“急什麼,我們都沒有重要的事情,坐着喝喝咖啡,放松放松,聯絡下感情,不好嗎?”
司徒軒翹着二郎腿,托腮看着面前的女人,給人一種邪肆散漫的感覺。
“司徒軒,你沒事兒做嗎,無不無聊啊?”
白景悅覺得自己的耐心快要被耗盡了,但礙于比體力體力比不過人家,比智力智力比不過人家,最氣人的是比無賴也無賴不過人家,便隻能咬牙切齒的忍着。
“有事兒啊,和你在一起,就是最重要的事兒。”
司徒軒抿一口咖啡,既輕佻,又深情的說道。
“有病!”
白景悅做了個嘔吐的姿勢,她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家夥還有這麼油膩的一面。
司徒軒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眼神冷冷問道:“聽說,你真要去那個戀綜,還是拿着和陳訴組CP的劇本?”
“造謠!”
白景悅斬釘截鐵的否認。
司徒軒剛開心了不到一秒鐘,便聽到白景悅又道:“我和陳述大大是真CP,哪裡是劇本了?”
“白景悅!!”
司徒軒有種被挑釁到的感覺,第一次連名帶姓,帶着極度危險的口吻道。
“有事嗎,司徒大少爺?”
白景悅一直覺得自己落于下風,現在看到司徒軒情緒這麼不穩,有種終于扳回一局的爽快,不覺得表情嘚瑟起來。
“你是非要氣死我,你才甘心是不是?”
司徒軒聲音冷冷,如同冰塊一般,帶着危險,“情侶之間,吵架難免,小吵是情調,但若是拉上第三個人,就不再是情調,是會真的傷到對方的心。”
“情侶之間吵架?”
白景悅挑眉,覺得這個說法好可笑,“我跟你?還是我跟陳訴大大?如果是我跟你,那我覺得你可以去看看神經科了,怎麼年紀輕輕,就得了健忘症?我們不是早就分手了嗎?”
“分手是基于雙方互相不再愛了,可我和你之間,明明還有很深的感情,現在是鬧别扭的階段,不算分手!”
司徒軒語氣十分專斷,仿佛在說一套不容置疑的普世理論。
“自大狂!”
白景悅氣得站起來,“誰跟你還相愛啊,就你這種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人,我打心底裡看不起,你還是回去找你的白小花吧,再見!"
女人忍着沒把手中咖啡潑到司徒軒臉上的沖動,直接離開了咖啡廳。
她最近确實和她的偶像陳述走得很近,好巧不巧的,今天恰好是他們雙雙去影視公司簽合同的日子。
陳述作為史上最低調的影帝,幾乎從不接綜藝,尤其是那種很沒有技術含量的綜藝。
這一次卻破天荒的接受了一個戀綜,條件隻有一個,要和白景悅搭檔。
“喂,陳述大大,你在哪兒呢,我從醫院出來了。”
白景悅離開咖啡廳後,拿出手機,給陳述打去電話。
“白小姐,你回頭。”
電話那頭的陳述溫柔的說道。
白景悅一回頭,便看到綠油油的樹蔭之下,陳述朝她揮手。
男人戴着口罩,那雙脈脈含情眼,完成了溫柔的弧度......老實講,那麼一瞬間,白景悅是真的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