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木有些不爽的問:“怎麼我不能過來,崔以雲你隻是一個情婦,能不能有點職業操守,在金主需要你的時候,不管你在什麼地方,都應該立刻出現!”
崔以雲抿抿唇,是啊,她怎麼忘記自己的身份,她是最不配提要求,最不配有個人思想的。
賓利車行駛在街道上,崔以雲發現這條路并不是去公寓的,但她不敢提出一點異議。
幾十分鐘後,汽車停在晚春門口。
“下車。”陸嘉木開口道。
“去做什麼?”崔以雲不解的問。
“換身衣服,也不嫌寒碜。”陸嘉木有時候真的搞不懂崔以雲,明明在公寓裡,塞滿各種名牌服飾,可是崔以雲從來都不穿,隻知道穿着一件皇家學院的校服,那種老套的款式,全校估計隻有她穿吧?
崔以雲乖乖下車,和陸嘉木走進晚春。
“帶她去五樓,挑選一套适合見長輩的衣服。”陸嘉木朝着導購說道。
“是的,陸少。”導購引導着崔以雲,朝着五樓走去。
穿衣,化妝,一個小時後,陸嘉木正在一樓休息間看一份商業雜志,腳步聲漸漸逼近。
有人打開休息間的房門,說道:“陸少,崔小姐已經帶下來了。”
“嗯,你出去吧。”陸嘉木并不在意的說道。
等他看完那份商業雜志,這才随意的起身,看向崔以雲。
她生的是一張鵝蛋臉,不是一眼驚豔的類型,卻是很耐看。
晚春首席設計師的眼光一向都是不會錯的,他們給崔以雲搭配的是一件焦糖色的連衣裙,溫柔中帶着複古,很符合她的氣質,看着乖乖的,非常得長輩的歡心。
陸嘉木一步一步的朝她走去,那眼神直直的盯着她,看着她有些害羞。
“你真的一直都是這樣啊。”陸嘉木幽幽的說。
“什麼?”崔以雲不解的擡頭望着她。
“真是一直都是這樣的能裝,裝這種淑女的形象,看起來很柔弱,讓人不自覺的認為你是個乖乖女,其實放蕩不堪!”陸嘉木咬牙切齒的說。
崔以雲的眉皺起來,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又在發什麼瘋。
“什麼一直都是這樣?我們難道認識了很長時間嗎?不過就是兩個月的時間而已,要不是――”崔以雲說到這裡,不再繼續說下去。
要不是她弟弟在牢裡,要不是家裡發生變故,媽媽欠下巨債,她又怎麼可能淪落到這種地步。
想到這裡,崔以雲的眸一紅,但是硬生生的忍着,不讓眼淚落下來,免得再讓這個男人看不起。
看到她的眼睛有些泛紅,陸嘉木的心情不自覺的開始煩躁。
“行了不過就是說你一句,又在裝模作樣的搞得是我欺負你,出去吧!”陸嘉木一手拉着崔以雲往外面走去。
崔以雲真是有苦難言,可不就是他在欺負她嗎?每回都往她的傷口上撒鹽!
兩人重新坐上車,氣氛顯然不如剛開始,在安靜的氛圍下,汽車緩緩抵達陸家老宅。
“帶我來這做什麼?”崔以雲迷茫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