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難堪的問題,戰墨深不知道怎麼回答,一開始确實是因為白卿卿的皿液,可是後面有些不一樣,究竟是哪裡不一樣,戰墨深說不出來。
“一開始是那樣的,但是後來――”
“但是後來怎麼樣?是不是後來戰先生愛上我,于是舍不得喝我的皿,甚至不想讓我看到你狼狽的一面?”白卿卿主動替戰墨深回答道,語氣當中滿滿都是幸福,讓她一直想不通的問題,總算理順邏輯。
戰墨深挑挑眉,她說是那就是吧,反正這個說法,他并不排斥,隻是連戰墨深自己不敢肯定那是不是愛,如果那是愛,那他那樣殘破的身體可以擁有愛嗎?
“戰先生,你放心吧,我是不會生氣的,我的皿可以讓你短暫的緩解痛苦,我很高興,而且我一定會想出一個辦法,治好你的心疾。”白卿卿充滿自信的說,等她翻遍所有醫學古籍不信找不到辦法。
段光赫的到來讓墨軒榭熱鬧很多,白卿卿平時擔心她去上學的時候安安會孤單,現在她可以放心,因為有段光赫守在她的身邊。
這天,白卿卿和往常一樣,課程結束以後,将自己泡在學校的圖書館裡,她翻閱每一本醫學古籍,試圖從裡面找到一點關于戰墨深心疾的蛛絲馬迹。
“校長最近可真是不一樣,連着五天都不來學校。”
“聽說校長最近生病,而且病的很嚴重,連床都起不來。”
白卿卿正在看書,聽到兩個女同學的議論聲。
校長之所以生病,應該是因為燕靜宜坐牢的事吧,燕靜宜坐牢的事一直都是瞞着外面進行的。
想到燕靜宜,白卿卿再次想到燕靜宜讓警員抓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她說她不可能順利嫁給戰墨深的,為什麼那麼說呢?
白卿卿的心中湧出一個想法,她想去問問燕靜宜,她不能容忍任何擋住她和戰先生在一起的因素存在。
将一本醫學書放進包包裡,白卿卿起身朝着榕城派出所走去。
“你好,我來找一個人,我想看看前幾天讓你們抓走的燕靜宜。”來到榕城派出所後,白卿卿找到一名警員開始詢問起來。
“燕靜宜不在我們這兒。”那名警員開口說道。
“什麼意思?燕靜宜不在你們這兒,那在哪裡?”白卿卿不解的問,當初分明是他們抓走的。
“兩天前有京都來的警員,把她帶走了。”警員解釋道。
白卿卿的眉皺起來,怎麼那麼巧,她想問問,結果人在京都,明明是榕城的案子,怎麼人給押到京都去了,難道是京都段家把她押走的嗎?但如果是這樣怎麼段光赫什麼都不曾提起?
白卿卿帶着所有的疑慮回到墨軒榭。
“徐叔,段光赫在哪裡,我有些問題想要問問他。”白卿卿走進客廳說道。
“段少爺帶着安安小姐出去玩了,白小姐這件晚禮裙請您換上,稍後專業的造型師将為你化妝。”徐叔恭敬的開口說道。
“這是要去哪裡?”白卿卿接過禮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