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後,時常頭痛,需要吃藥才能緩解,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止痛藥,隻能是上官靈欣給我的止痛藥,這段時間那個藥沒有了,我也不想去找上官靈欣拿藥,所以就那樣了。”戰墨深的手死死的按着自己的太陽穴說道。
白卿卿的眉皺起來,她先前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
不過眼下不是追究這件事情的時候,白卿卿蔥白的手指幫戰墨深摁住他的太陽穴,一點點的按摩。
半個小時以後,戰墨深熬過最痛苦的那段時間,感覺困意來襲,緩緩的閉上眼睛。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他下樓的時候,白卿卿已經不見了,他下意識的以為白卿卿是去上班了。
早上九點鐘,白卿卿打車來到了承錦苑,戰墨深的失憶和所服用的藥都透出一點古怪,她的心裡實在放心不下,隻能去問問上官靈欣。
在門口她報上了名字,很快就有女傭迎接她來到客廳。
“聽說你有事找我,什麼事?”上官靈欣剛剛睡醒,穿着一件睡袍,手中端着一杯咖啡走過來。
“是想來問問關于戰墨深失憶的事,他到底是怎麼失憶的?”白卿卿詢問道。
如果換做是以前的上官靈欣,肯定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但是現在的她已經和戰墨深沒有任何的關系了,隻是普通朋友了,所以和她說說也是沒有關系的。
上官靈欣說道:“當初你和他的換皿手術完成以後,戰墨深的身體确實都好了,但是他太聰明了,你的死訊根本瞞不住他,那個時候他跟瘋了一樣要尋死,我那段時間活的很累,必須要時刻注意他的動向,後來,趙西野找到了我,他給了我一種藥,他說這種藥可以讓人忘掉最最痛苦的事情。”
“上官靈欣,你可真行啊!怎麼什麼藥都給戰墨深吃!”白卿卿氣憤的說道。
“當時的情況,你沒有看到你就沒有資格評論我!而且那個藥趙西野說是經過很多的研究,經過很多的人工試驗的,他很确定那個藥是沒有問題的!而且你看墨深現在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上官靈欣反駁道。
“你哪一點看出他好好的了,那個藥一定是有問題的,不然為什麼他一旦不吃那個藥,他就會頭痛?”白卿卿反問道。
上官靈欣沉默了,這一點她曾經确實也懷疑過,但是她給戰墨深檢查過身體,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
“那個藥呢?拿出來給我看看。”白卿卿要求道。
“等我一下,我馬上拿下來。”上官靈欣走上樓,片刻功夫以後,她拿着一個紅色的絲絨袋子走下來。
“所有的藥都在這個裡面了,連這個藥都是趙西野給我的,一旦趙西野不給我,我也制作不出來了。”上官靈欣将袋子交到白卿卿的手中。
白卿卿拿起那個黑色的藥丸放在鼻間一聞,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
“不管怎麼說,前段時間辛苦你了,也謝謝你的配合,我先走了。”白卿卿說着拿着藥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