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戰墨深一定敢!那是我看上的男人!”白卿卿無比确定的說。
“那行,那我們打個賭吧,若是他今天不敢來,那你可要留在我這莊園,美男任你挑選,如何?”
“那如果戰墨深來了呢?”白卿卿反問道。
“要是來了,那我就放你離開,不過嘛,戰墨深和我兄弟的仇還是應該算清楚的。”特木爾公平的說。
兩人一起坐在沙發上開始等起來,很快時間到十一點鐘,現在已經是中午,接下來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于白卿卿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白卿卿的小腦袋一次又一次的往外面望去,隻是始終沒有看到戰墨深的身影。
“卿卿神女,不要再抱有幻想了,那個戰墨深不過就是一個縮頭烏龜而已。”特木爾嗤笑道。
話音剛剛落下,從莊園外,一個手下急匆匆的跑進來,道:“首領,戰墨深出現了!是一個人來的!”
聽到他那麼說,白卿卿看向特木爾,朝他吐吐舌頭道:“看到了吧,我就知道一定是你輸!”
特木爾撇撇嘴,不說話,即使戰墨深來到這邊能如何,他照樣有辦法可以拆散他們。
“你們把卿卿神女給我帶到二樓去。”特木爾朝着女傭說道。
“是。”兩個女傭朝着白卿卿走去。
“特木爾,這是要做什麼,難道要出爾反爾嗎?”白卿卿質疑道。
“不是出爾反爾,而是想請卿卿神女看一場戲,放心吧,看在您的面上是不會動他性命的,在二樓的客房有監控,可以看到客廳内發生的任何事情。”特木爾解釋道。
特木爾那麼堅定的要求着,白卿卿隻能被迫的走上二樓。
等白卿卿離開客廳後,戰墨深很快被特木爾的手下帶上來,看到屏幕裡出現自己日思夜想的臉,白卿卿的一顆心都揪起來,她不知道特木爾到底要做什麼。
“特木爾,六年沒見,别來無恙。”戰墨深冷聲說道。
“戰墨深,六年前沒有在金山角殺死你,是我最遺憾的一件事。”特木爾幽幽的說。
果然特木爾隻有在白卿卿面前才是一副呆萌的模樣,在戰墨深面前的特木爾像是一頭狼,野性難馴。
“我也一樣,但是那一切和白卿卿無關,我敬你是個對手,把白卿卿放了,不要讓我看不起你。”戰墨深要求道。
“白卿卿?”特木爾露出一個玩味的笑,道:“啊,就是那個我們從京都綁來的女人吧,真是細皮嫩肉啊,我的手下都很喜歡她。”
話音落下那一瞬間,客廳的溫度陡然見像是低了好幾度。
戰墨深沉眸,冷聲說道:“動她,将是你這輩子做的最愚蠢的事。”
白卿卿站在二樓聽着他們的對話,心很疼很疼,這個特木爾一定是故意那麼說的!
“都已經被我的手下用過了,那種二手貨,你還要嗎?如果你還要,那我可以還給你。”特木爾無所謂的說。
戰墨深一個一個的解開袖口紐扣,然後朝着特木爾一拳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