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墨深醒來是在傍晚,是在戰家老宅的一間客卧内,他的傷口已經經過醫生的包紮,此刻裴默和王管家正在他的身邊。
王管家看到戰墨深醒過來,忙走過來說道:“戰爺,我讓醫生過來給您包紮的,若是送到醫院,我擔心集團内有人多想。”
在戰氏集團呆的久的一批骨幹都知道戰家有傳聞,最優秀的繼承者均活不到三十歲。
這個傳聞一開始别人都不信,可是連續三代人都是這樣,且戰墨深有心疾也并非是一個秘密,所以自然讓人多想起來。
戰墨深點點頭,道:“你做的很正确。”
“可是戰爺,您和白小姐是怎麼回事?白小姐怎麼會刺傷您的?”裴默在這個時候走過來問道,一開始王管家和他說這個的時候他都不信,他還去過地牢問白小姐,但是白小姐就和變了一個人似的,對于刺傷戰爺的事一點都不猶豫的承認下來。
“白卿卿恢複記憶了。”戰墨深言簡意赅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白小姐既然知道族人是被誰殺的,也難怪她會做出那麼偏激的事情。
“白卿卿呢?現在在哪裡?”戰墨深詢問道。
“回戰爺,白卿卿不知所謂,居然敢刺傷您,我已經把她關到地牢了。”王管家氣呼呼的說道,戰爺那麼尊貴的身份,白卿卿居然敢亂來,就是把她殺了都是不為過的。
“誰讓你那麼做的!”戰墨深猛然從床上坐起來呵斥道。
“可她刺傷了您。”王管家委屈的說道。
戰墨深根本不理王管家,直接從床上起來,朝着地牢走去,那個地方陰冷,環境又差,白卿卿肯定會害怕的。
走進陰冷的地牢,白卿卿被王管家用手铐囚禁在一個牢籠裡面。
戰墨深看到這一幕,連忙走進牢籠裡面,為白卿卿解開束縛。
“沒有事吧?”戰墨深關心的問道。
“難怪啊。”白卿卿淡淡的開口道。
“嗯?”戰墨深不解的看向白卿卿,不懂那句難怪啊是什麼意思。
“難怪前幾天說什麼都要和我分手,其實在去過島上以後你就知道我是玄月了吧,那本族譜裡面一定記錄了我的事情,因為覺得愧疚所以決定和我分手,我說的不錯吧?”白卿卿冷冷的質問道,這個也是她剛剛想到的。
“那些都不重要了,我會在我有限的生命裡,替她贖罪的,也請你給我一個機會。”戰墨深輕聲的說道,原本他決定從此以後不再和白卿卿有任何的關系,可是那顆子彈,那場假綁架讓他變的懦弱,他害怕在他不在的時候白卿卿受到别人的欺負,所以請讓他自私的再陪她走過這一程,直到失去所有的力氣。
“哼,虛僞,你們戰家的人都是那麼虛僞。”白卿卿一把推開戰墨深,朝着外面走去,她知道她殺不死衛景檀了,戰墨深一定會把衛景檀藏在一個很隐蔽的地方。
“嘶~”白卿卿的腳步,才邁出去一步,身後傳來一道抽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