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的内心特别強大,不過白卿卿,戰爺在哪裡?”盛笠詢問道。
“在書房呢,最近我們的宣傳片要上映,他有很多事情要忙的。”白卿卿開口道。
“嗯,我去書房找他說一件重要的事。”盛笠說着起身,朝着書房走去。
二樓書房,戰墨深正在看一段宣傳片,聽到敲門聲。
“進來。”
看到進來的人是盛笠,戰墨深放下手頭的動作,道:“原本打算結束手頭的工作去找你喝幾杯的,節哀。”
戰墨深的手拍在盛笠的肩膀上,給他男人獨有的安慰人的方式。
“阿戰,小幸沒有死。”戰墨深是盛笠唯一可以信任的人,隻有面對他的時候,他才能把目前最重要的秘密說出來。
“沒有死?”戰墨深不敢置信的繼續問道:“你們在搞什麼把戲?”
“不是我在搞什麼把戲,是盛承望不知道在搞什麼把戲。”
“前幾天小幸在書房外面聽到盛承望和一個人打電話,說是要弄死你,再弄死我。”盛笠沉着聲音說道。
“呵,不知所謂!”戰墨深冷哼一聲說道。
“小幸聽的并不完整,但是盛承望卻起了殺心,我是故意讓小幸假死的,好讓盛承望露出馬腳,目前盛承望去了南滇,不知道想要做什麼。”盛笠迷茫的說。
戰墨深原本還是不把這個當做一回事情的,可是在聽到南滇這兩個字的時候,神情陡然嚴肅起來。
當下戰墨深忙撥通裴默的電話。
“嘟,嘟,嘟。”
電話響了三聲,終于接通。
“戰爺,是有什麼事情嗎?”裴默問道。
“先前讓你去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戰墨深神情有點焦急起來。
“已經查到一點蛛絲馬迹,找到一個一百多歲的老人,她說她聽說過當年的事迹,我和她約定明天見面聊聊。”
“嗯,一定要注意安全,最近一段時間可能有人會對你下手,如果遇到危險,一定要第一時間撤退,知道嗎?”戰墨深要求道,他從來沒有把裴默當做下屬,他一直都是自己的兄弟!
“是的,戰爺,請您放心吧。”裴默笑着說道。
挂斷電話以後,盛笠問起來,道:“裴默怎麼在南滇?你在南滇做什麼事情?”
“是我的心疾,心疾有可能不是病,而是一種蠱,是我太爺爺當年負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下了一個非常狠毒的蠱,聽我奶奶說那個女人來自南滇,所以我就打算派人去趟南滇,查查那個女人的底細。”
“隻是這件事情我安排的非常隐秘,想不到還是有人會察覺出來,和盛承望合作的這個人不簡單啊。”戰墨深感慨的說道,先前在榕城安排爆炸案的那個人一直都沒有現身,他有種預感,和盛承望合作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幕後黑手。
“啊笠,一起去趟南滇,你有興趣嗎?”戰墨深詢問道,這件事情他不放心隻讓裴默一個人面對,他必須親自去一趟。
“當然沒問題,我們兩個這次就一起聯手,打他們個措手不及!”盛笠生氣的說道,盛承望這個狗雜種,又是想要害他妹妹,又是想要害他兄弟,簡直是嫌自己命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