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管家即将下去的時候,白卿卿早已和那些記者争辯起來。
白卿卿的目光落在第一個問她問題的記者上面,她開口道:“你在現場嗎?”
“什麼意思?”記者不解的問。
“說戰墨深強奸的,你在現場嗎?如果你不在,你說什麼屁話呢?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的嘴給撕爛了,告你诽謗罪,讓你也去坐幾年牢啊!”白卿卿聲音響亮的說道,她的氣場不輸于這裡的任何一個人!
“我,我是不在,但是那些照片都傳出來了,難道有假嗎?”記者哆哆嗦嗦的說。
“在沒有判刑以前,一切皆有可能,而且誰強奸誰,都是不一定的,說不定戰先生才是受害者呢!?”白卿卿話落看向司機,道:“把這幾家的報社都記下來,等戰先生把誤會解釋清楚後,再找你們算賬!”
此刻所有的記者均鴉雀無聲,戰墨深雖然現在是被拘留了,可是他的餘威仍然讓人懼怕。
白卿卿留給那些記者一個背影,邁着堅定的腳步,走進榮泰館。
顧北城在二樓看着那一幕,忍不住鼓掌,那就是他父親為他定下的未婚妻,是原本屬于他的未婚妻!
現在他做的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把錯誤的事情糾正過來,又有什麼錯呢!
白卿卿坐在客廳,陳管家将上好的茉莉花茶端出來,一下子客廳内飄散着淡淡的花香。
在那樣的花香中,顧北城穿着一套家居服慢慢走下來。
白卿卿根本就沒有心思去喝花茶,看到顧北城她直接開口說道:“戰先生和你秘書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陳管家看向白卿卿,隻覺得這個女人真是厲害,居然敢用那種質問的口氣和顧先生說話。
雖然顧北城在外面一直都是紳士的人設,可是能做到這個位置上的,怎麼可能不沾皿?
“正如外面記者報道的那樣,戰墨深昨天和我見面,後面可能是喝點紅酒有點神志不清,在我秘書送他回家的時候,是他主動提出去酒店休息一會兒,然後強奸我的秘書。”顧北城來到白卿卿的面前說道。
“顧北城,我要的是真相,不是那種說給記者聽的故事!”白卿卿一字一句的說道。
“那就是真相,白卿卿,戰墨深辜負你的真心,不配和你在一起。”顧北城勸說道。
白卿卿注視着顧北城,見他堅持那麼說,開口道:“那你把那個秘書叫來,我要當面問問她,不管戰先生喝多少的酒,都是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的,一定是她故意陷害!”
“不好意思,那個秘書死了。”顧北城在沙發上坐下,端起一杯茉莉花茶喝起來,生活在一個權利的中心,從小他接受的教育是,有些事情要麼不做,既然要做,那就一定不能留下任何的把柄。
“什麼!怎麼死的?”
“今天早上,就在十分鐘前,在警局錄完筆錄後,她回到那家酒店,從六十樓的高度一躍而下,當場斃命,她說要用自己的死證明清白,讓戰墨深坐牢。”顧北城看了眼價值不菲的手表,幽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