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在土裡?這土和其他地方的土不是一樣嗎?”特木爾用皮靴踩着腳下的土不解的問道。
“在你腳下的土是傲安特地調配的,隻适合罂粟花的生長環境,且傲安應該在土裡灑過藥水,是她特地調配的藥水,暫時不知道配方。”白卿卿有些可惜的說。
特木爾點點頭,他對于那些化學研究并不感興趣,自顧自的找到一塊石頭旁坐下。
特木爾的五官比較的深邃,常年刀口舔皿的生活,讓他多上幾分滄桑,但他同樣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帥哥,充滿着男人味道。
“每一回我想神女的時候,都會來到這裡,或許是來的久了,我忘記了神女身上的味道,總感覺神女身上的味道應該就是罂粟味道吧。”特木爾深深的一呼吸說道。
“傲安真的很幸福啊,有你那麼挂念着。”白卿卿感慨的說。
“不,幸福的是我,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傲安的,特木爾這個名字是傲安給我取的,她說這個名字在蒙語中代表着鐵,無堅不摧。”
“可惜啊,我的天賦不夠高,神女可看不上我,不然我真想一輩子都追随在神女身後。”
“但是上天還是待我不薄的,讓我有幸可以見到神女的後人,卿卿神女,你有任何的要求,我都可以幫你達到。”特木爾義氣豪天的說道。
白卿卿細細一思索,開口道:“有一件事情,感覺是你不能做到的,但我還是想說,希望你可以不要再做毒平。”
“為什麼?雖然我做毒平但我從不往國内賣,都是賣到國外去的,而且賺的錢從來不是我一個人用,而是用來富裕整個南滇。”特木爾不解的問。
“國外的人,同樣有家庭,這個不是好東西,它會導緻家破人亡,而且那樣的買賣很危險。”白卿卿接着說道:“罂粟有很多的藥用價值,可以用來止疼,鎮咳,催眠。”
“我想傲安一定是希望她的存在可以救更多的人,而不是她手下創造出來的東西,成為一把殺人的利器。”白卿卿輕聲的說道。
“所以說,我那麼多年都弄錯了神女的意思。”特木爾喃喃道,接着狠狠抓住自己的頭發道:“天呐,我都在幹什麼!”
“沒事啊,現在不是知道了嗎?那你隻要從現在開始将罂粟的用途轉變,不就可以?”白卿卿反問道。
“還來得及嗎?”
“當然!”白卿卿忙不疊的答應。
“那我一定改!”特木爾一口答應下來。
“還有第二件事情,我想麻煩你。”白卿卿小心翼翼的開口,第一件事情那麼大,特木爾都能答應,第二件事情,應該不會出現什麼意外情況吧。
“什麼事情?”特木爾問道。
“可以放我出去嗎?我想回到戰先生的身邊。”白卿卿請求道。
“戰墨深?”
“卿卿神女真的喜歡那個卑鄙小人嗎?你一定是讓他的假面給欺騙,那樣的人不配和你在一起!”特木爾語氣激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