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忙什麼。”顧北城淡淡的開口,他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從盛幸離開後,他想她的瞬間越來越多。
有時候他真的恨不得工作可以多一點,似乎隻有多到壓的讓他喘不上氣的工作,才可以讓他少想盛幸一點。
相比較自己,盛幸卻自由自在的多,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給自己打過一個電話,是因為忙嗎?
不可能的,她隻是一個孕婦又不用上班,可是離開的那麼長時間裡,她從來都沒有聯系過他。
“先前我差點中槍那一次,你說是皿狼做的,那你調查的怎麼樣?有找到皿狼是誰嗎?”盛幸打探道。
其實盛幸很希望顧北城說皿狼已經找到了,隻有這樣才能說明厲臣不是皿狼,厲臣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沒有,上回那個人後面在監獄裡自盡了,他帶着一把很小的刀片藏在嘴裡,趁着我們的警員不注意的時候,把刀片吐出來割脈自殺,等到我們發現的時候屍體都已經涼透了。”
說完這些以後,顧北城發覺和盛幸一個孕婦說那麼多有點不太合适,他開口道:“不好意思,會讓你覺得不适嗎?”
盛幸聽完都震驚了,顧北城不是一個鋼鐵直男嗎?記得懷孕最初的時候,她受不了辣味,但是顧北城還是帶着她去吃了四川菜。
他這個人從來都是不會說對不起的,也從來都是隻顧着自己的感受的,怎麼如今卻在意起她來了?
也在這個時候肚子裡的寶寶像是聽到了爸爸的聲音,踹了盛幸一腳。
盛幸這才明白過來,一定是因為孩子,剛才那一句對不起估計也是沖着孩子的面子才說的。
“沒有關系,我挺喜歡聽這些的,不會覺得難受。”
“所以說皿狼仍然在外面興風作浪是嗎?”盛幸詢問道。
“皿狼似乎打算隐退了。”顧北城長歎了一口氣說道。
“隐退?”
“嗯,前幾天收到的消息,皿狼在暗中解散所有的組織力量。”顧北城解釋道,雖然這個屬于機密,但是顧北城覺得和盛幸說了也沒什麼關系,盛幸又不可能認識皿狼。
盛幸有點驚訝,時間對上了,難道厲臣真的是皿狼,這幾天所謂的出差是在解散團隊的勢力?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厲臣算不算是浪子回頭?那她還要不要把他抓起來?
“盛幸,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沉默了幾秒後,顧北城開口問道。
“為什麼會那麼說?”
“皿狼殺了很多人,做了很多很多壞事,但是伴随着他解散團體,我再也找不到他了。”
“我找了他很久,我一直都想把他繩之於法,但是到最後我卻連他到底什麼長相,到底今年幾歲都不知道。”顧北城無奈的說。
盛幸聽到顧北城的這句話心疼了,她在心中已經暗暗的下定了決心,她開口道:“任何一個做錯事情的人都已經付出代價,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他的。”
顧北城放心,我會幫你的,幫助你找到他,但願那個他不是厲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