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裴默答應下來以後連忙去做起來。
一幢别墅内,趙西野畢恭畢敬的站在沙發旁邊,一個男人長腿交疊在一起,悠閑的坐着,他的手中拿着一杯酒,時不時的微抿一口。
比起生活在現實生活當中,他更喜歡的是活在醉生夢死的酒裡。
“剛才你說什麼,你說戰墨深去虞嘉寶那裡?”男人幽幽開口說道。
“是的,少爺,戰墨深周六的時候全天都在度假村,但是周日的時候去了虞嘉寶的洋房,一直等到晚上才回來回到承錦苑。”趙西野把打探到的信息一點不漏的說出來。
“這可真是夠奇怪的,虞嘉寶不問世很久,戰墨深從前隻有過年的時候才會想着去看一看這個奶奶,怎麼今年那麼早就過去?”男人不解的開口問道。
“會不會是因為正巧綠地度假村距離虞嘉寶那邊比較近,所以順路的去一趟?”趙西野試探着問道。
“也有這個可能。”男人點點頭,轉而開口問道:“戰墨深的幾個心腹那邊有什麼動作?”
男人總覺得戰墨深這一趟去虞嘉寶那有問題,有點像是故意為之。
“都很正常,隻有裴默,裴默一個人去南滇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趙西野開口說道。
男人英挺的眉皺起來,他道:“裴默是戰墨深最信任的人之一,他去南滇一定有問題,而且是在戰墨深去過虞嘉寶那後去的南滇,戰墨深一定是知道什麼信息,他能去問虞嘉寶的無非是心疾的事。”
趙西野一聽,連連點頭道:“少爺,您分析的真是有道理啊,那戰墨深現在豈不是知道治療心疾的解藥?”
“不一定,如果真的能馬上找到,那從一開始虞嘉寶的丈夫也就不會死啊,依照我看,隻是線索而已,而我們要做的無非是把那些線索都扼殺在搖籃裡。”男人抿了一口酒,淡淡的說道。
趙西野再上前一步,直接半跪在男人面前道:“少爺,我願意去一趟南滇,親自替您解決後患!”
“你不行,你得留在京都掌控WIN的局面,首先要幫助上官靈欣拜托目前的困局。”男人安排道。
“那我們應該派誰?”趙西野不解的問。
男人淩厲的丹鳳眸眯起來,嘴裡緩緩吐出一個人名,道:“盛承望不就是一個最佳的人選嗎?”
“盛家的那個大少爺?”
“是啊,他看不慣他的弟弟,而我看不慣戰墨深,我們可以一起合作,雙赢的局面。”男人笑着說道,俊美的五官帶着一絲陰郁。
夜晚,盛家老宅的書房内,盛承望正在看盛氏集團一些文件,煩躁的一把将衆多文件都灑在地上。
盛笠常年的不着調去玩什麼娛樂公司,去搞什麼連鎖餐飲店,他盛承望常年戰戰兢兢的留在盛氏,出生入死,殚精竭慮,可是最終接觸到的無非是一些普通文件,盛氏最重要的文件,他無權察看,最重要的合作,他無權參與。
他努力了那麼多年,可能等到那個老不死的死了,最後所有的一切都是留給他小兒子的。
盛承望的手死死的握成拳,這讓他怎麼甘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