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殺了段杜蘇,殺了沈瓊,我又怎麼可能去傷你的兄弟?”戰墨深反問道,所有一切的源頭不都是特木爾搞的鬼嗎?
白卿卿在旁邊,看着他們辯論,她決定做一個公平的裁判,聽到戰墨深那麼問,她看向特木爾。
特木爾一愣,開口道:“等等,有點不對的地方,段杜蘇是誰?我不認識啊!戰墨深,你不能把我沒有做過的屎盆子強行扣在我的頭上吧?”
聽他那麼說,戰墨深從手機裡找出來一張照片,放在特木爾的面前,道:“這個人,叫做段杜蘇,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死在金三角,心髒中了一槍,那個子彈上面印有一個字母‘T’,那是你的特有記号,不是你做的,那你告訴我,是誰做的!”
特木爾的眉緊緊皺起來,那子彈上面确實印有屬于他的記号。
“我不知道是誰殺的這個人,因為不僅僅是我的槍,我的手下他們每個人槍裡都有‘T’子彈。”
“但是,從一開始我就說過‘T’子彈隻殺壞人,我們從來不會濫殺無辜的。”
“這個人,我會去調查,如果他是一個好人,那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我以我的信仰和你發誓,若是我手下有人肆意妄為,我一定會把他綁到京都,全部交由你處置!”特木爾鄭重的說道。
“那還有沈瓊,沈瓊總該是你搞的鬼吧?”戰墨深質問道,當年若不是沈瓊在金三角那地段失蹤,他和段杜蘇也不會隻身冒險。
“沈瓊這個名字,倒是有些耳熟,哎呀,但是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我哪裡記得清楚嘛,同樣是要調查的,等我調查清楚以後,再給你回信!”特木爾煩躁的說,合着原來是他對不住人家在先,這點讓他有點羞愧。
“行了,現在誤會都解釋清楚了吧,你們如果早一點講清楚,哪裡用得着那麼麻煩。”白卿卿笑着說道。
“特木爾,以你在南滇的影響力,我隻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調查清楚所有事情,若是查不出來,那我不介意親自再來一趟,查清楚。”戰墨深警告後,看向白卿卿道:“我們該回去了,再不回去,京都都要亂起來了。”
當時走的時候,戰墨深對外說的是舊疾複發,可是都快一個星期了,隻怕戰政快要帶着董事上門探病。
白卿卿點點頭,看向特木爾道:“特木爾,我還有兩個問題想要問問你,你是怎麼想出來要把我綁來的?”
特木爾是個大大咧咧的人,若不是有人特地提醒,依照他的腦袋瓜,做不出把她從京都綁到南滇來的舉動。
聽白卿卿那麼問,特木爾重重的拍打一下自己的腦袋,道:“我怎麼把那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卿卿神女,你可要小心點,在京都有一個女人不安好心,想要你的命呢!”
“我派人查過那個電話号碼,電話号碼是從京都榮泰館傳出來的,那個女人說你是戰墨深最重要的人,所以我才一時鬼迷心竅的做出綁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