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剛才真是吓到外婆,到底是怎麼回事?墨深知道嗎?”袁松月擔心的問。
“知道的,是因為之前車禍導緻的,有時候腦中閃過從前的幾個片段,會很疼很疼,但是醫生說不礙事,等到瘀皿散去記憶恢複,那就不會再疼。”白卿卿解釋道。
老太太點點頭,然後想起之前看到的報道,氣憤的說:“說起來都是怪白向明那個畜生,居然敢做那麼多違法的事!”
“外婆,現在白向明估計正在警局接受調查,所以說正義不會缺席!”白卿卿安慰道。
“說是那麼說,可是我們卿卿受那麼多的苦,外婆真是心疼。”袁松月摸摸白卿卿柔順的長發。
“老太太,衛景山已經到客廳。”兩人正說着話,李管家從外面進來說道。
“嗯,我們馬上出去。”老太太原本慈愛的目光,開始嚴肅起來。
“外婆把那麼多人召集起來,是想做什麼?”
“做他們一直都想讓我做的事情。”老太太語氣冰冷的說。
衆人都在客廳端坐着,很快白卿卿攙扶着袁松月走出來。
“媽,今天不是什麼重要的日子,把我們全部喊過來是要做什麼?”衛景山詢問道。
“你們不是都很想讓我立遺囑嗎?這次把你們都找來,就是為遺囑的事。”袁松月深吸一口氣說道。
衛景山聽到這話,有些防備的看向白卿卿和戰墨深。
“媽,遺囑這事可以關系到我們衛家百年的基業,你可一定要慎重再慎重啊。”衛景山不放心的說。
“當然,遺囑的事是想了好幾天才想通的,下個月,我決定把衛氏集團的經營權交給――”
衛景山因為緊張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來,注視着老夫人的方向。
袁松月停頓幾秒,看向戰墨深說道:“決定把衛氏集團經營權暫時交給戰墨深一個月,這一個月墨深将會教導衛霜成為一個合格的經營決策者,一個月後整個衛氏集團經營權交給衛霜。”
戰墨深對于老太太的這個遺囑倒是并不覺得奇怪,衛景山當下直接提出反對意見。
“媽,你這不是胡亂來嗎?”
“哪裡亂來?”老太太平靜的問。
“且不說戰墨深是一個外人,把經營權交給衛霜是不是太兒戲了?”衛景山不滿的說。
“交給衛霜是兒戲,那交給你,你再交給衛浩思成什麼了?豈不是成了整個榕城的笑話!?”老太太疾言厲色道。
“奶奶,我也覺得這個遺囑立的有些草率。”處在輿論中央的衛霜,站起來抿着唇,開口說道,她從來沒有想過奶奶居然會把整個衛家的繼承權交到她的手上。
“媽,你看看,衛霜自己都不同意,還請您收回成命。”衛景山勸說道。
“霜姐,你跟奶奶到書房裡來,我們祖孫兩單獨談談。”老太太步履有些蹒跚的站起來說道。
二樓的書房内,白卿卿攙扶着老太太上去,然後識趣的站在門口,不打擾這對祖孫的談話,她也沒想到老太太魄力那麼大,居然傳女不傳男,不過傳給衛霜是她所希望看到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