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念念?”盛笠迷迷糊糊的問道。
“哥,你犯糊塗了,這種話不能說了,要是讓喬槐聽到,隻怕是又要發脾氣的,你忘記了,你四年前就和念念姐離婚了,然後娶了喬槐。”盛幸抿了抿嘴,十分可惜的說道。
當時他們全家都和盛笠大吵了一架,都想不通許念那麼好的老婆,為什麼盛笠非要一心去喜歡一個充滿心機,卻又蠢到不行的寡婦。
隻是後來喬槐懷孕了,盛笠也說那個孩子是他的孩子,做錯的都是大人,還是都是無辜的,最後隻能委屈了許念,盛笠也和喬槐結婚了。
可是結婚沒幾個月,他們開始天天争吵,經常搞得家無甯日的。
聽到小幸的話,盛笠這才從幻想中出來。
“是啊,我和許念已經離婚了,我居然同意了和她離婚了,我真的是全天下最傻的傻瓜。”盛笠慘淡的笑着說道。
“哥,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别提了,隻是嫂子去哪裡了?”盛幸不解的問道。
“她在戰氏集團,她在白卿卿的茶水裡下瀉藥,被直接抓住,白卿卿想要小小的懲罰她,我就把她交給白卿卿了。”盛笠抹了一把臉說道。
盛幸聽完盛笠的話,隻覺得無語了,這個女人都走到了外面了,還以為是在盛家呢,可以任由她肆意妄為?
“也好,也是該讓她長一點教訓了。”盛笠開口說道。
“小幸,我今天見到念念了。”盛笠說着再是一口酒狠狠的灌進去,是不是隻能喝到斷片,他才能不想起當年的事情?
“哥,你喝的夠多了,醉了,念念姐,都已經不在國内了,我們回去吧。”盛幸看不下去了,她試圖扶起盛笠,帶他回家。
人生啊,求而不得,原本就是常态不是嗎?
盛幸一下子想到了一直隐藏在自己心底裡的那個人。
那一年她十八,被盛承望安排的殺手逼到醫院,逼到死路,那個男人從天而降,将她拯救。
他是高高在上的京都繼承者,是她一輩子都不願意說出來的秘密。
“哥,沒有愛情,不會死的。”盛幸輕聲的說道。
她的身形比較瘦弱,想要扶起盛笠并不容易,行動起來更是歪歪扭扭的。
“诶,阿涼,那個不是你的學妹嗎?”
在酒吧一個昏暗的角落裡,一個男人朝着坐在卡座中間的男人說道。
“大哥,不要總是随便什麼人,都是我的學妹我的學妹的,我的學妹那麼多,我又不是每一個都認識。”沈涼漫不經心的說道,作為目前全國最最當紅的男明星,難得有一天假期可以讓他放松放松,他隻想休息,什麼破事都不想管。
“不是,這個真不是普通學妹,這個不是你每次去學校都要路過她們教室的那個學妹嗎?”
沈涼在聽到這句話以後,挑了挑眉,坐直了身體,朝着男人所說的方向看過去。
小姑娘穿着一條藍色的連衣裙,紮着一個低低馬尾辮,說不出來的清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