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墨深按下免提,開口道:“怎麼樣,戰斯禦目前的情況怎麼樣?”
“回戰爺,戰斯禦目前暫時已經脫離生命危險,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戰墨深詢問道。
“隻不過戰斯禦一醒來失去了所有的記憶,他完全不記得自己從前做過什麼了。”護士抿抿唇,沉着聲音說道。
“哈,什麼時候失憶都行,偏偏這個時候失憶,可真有他的。”
“行了,他有什麼最新的情況你都通報給我。”戰墨深說完以後,挂斷電話。
“剛才護士說戰斯禦失憶了,那他是不是就能逃避所有的懲罰了?”白卿卿詢問道。
“哪有那麼簡單,首先他的失憶是不是騙人的都還不知道呢,我會找最好的測謊師來看他。”戰墨深和白卿卿說道,做錯事情的人必須付出代價,逃避是不可能的。
“嗯。”白卿卿同意戰墨深的這個觀點,易厲不能白白的犧牲!
戰斯禦的事情雖然暫時的塵埃落定,但是因為戰斯禦導緻戰氏集團堆積不少的事情都需要戰墨深處理。
這幾天戰墨深從警局回來以後,幾乎每一天都工作到淩晨。
禮拜六的這天,白卿卿下樓的時候,戰墨深正在樓下坐着,他的手中拿着一份财經雜志,但是白卿卿看得出來他并不專心,他在想别的事情。
白卿卿非常自然的來到戰墨深的身邊,用手臂圈住他的脖頸,軟軟糯糯的開口道:“在想什麼呢?”
戰墨深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卿卿,特木爾要走了,機票就是今天。”
“什麼?”白卿卿驚呼一聲,這段時間她也太累了,一直都在休息,她原本想的就是明天去特木爾在京都的别墅去看看他,再和他道歉的,他要走的消息她怎麼會一點都不知道呢?
“有沒有搞錯啊,特木爾要離開京都,怎麼會不和我說呢?”白卿卿再三的詢問道。
“沒有騙你,飛機的時間就是在早上的十點鐘。”戰墨深輕聲的說道,他那該死的占有欲,他其實并不希望白卿卿和特木爾的關系過密,不希望他們再見面,但是他又知道,如果不和白卿卿說這件事情,她一定會很難受的。
“我想去送他。”白卿卿連想都沒有想,直接開口說道,她還有太多的話都沒有和他說呢。
“嗯,我帶你去。”戰墨深握了握白卿卿的手,和她一起朝着外面走去。
她是他的,但是同樣的她又是自由的,她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情緒。
勞斯萊斯在街道上疾馳,經曆了一個又一個的紅綠燈。
終于在九點半汽車抵達京都機場。
“首領,真的不見一見卿卿神女嗎?我們難得來一次京都,上回我光顧着和戰墨深打架,都來不及好好和卿卿神女聊聊天呢。”霍自橫輕聲的詢問道,短短幾天,他對京都這座城市充滿不舍。
“不用了,他們現在正忙着呢,有什麼事情可以等到以後電話說,不麻煩他們了。”特木爾揉揉霍自橫的頭發,滿不在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