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自認為已經離那對母女離得遠遠的了,可我卻愛上了盛笠,我愛上了一個喜歡喬槐的男人,我媽氣得不行,病倒了,而且病的越來越嚴重,剛才醫生打電話給我,說是,說是――”許念說到這裡,有點說不下去了,眼淚一直都在眼眶裡打轉。
白卿卿忙抽出一張紙巾給她擦眼淚,默默的安慰着她。
“謝謝,醫生說我媽的病情在不斷的惡化,她的身體本來就是虛的不行,這次有可能撐不下去,最多隻有幾個月可活了。”許念的情緒終于崩不住,放聲的哭了出來,她哭着道:“卿卿,盛笠說你的醫術很好,你可不可以幫我救救我的媽媽,我的媽媽她從來沒有過過好日子,受了很多很多的委屈,我現在有能力了,是一名優秀的設計師了,我還想着帶她出國旅行呢!”
聽到她那麼說,白卿卿瞬間想到了她的媽媽,玄傲安,那個傳奇的女子。
哪怕她再傳奇,在她的眼中,也隻是一個溫暖的媽媽,會耐心的教導她,在她做錯事情的事情,嚴厲的懲罰她,可她現在卻再也聽不到她的聲音,見不到她的人了,她隻留下了島上那一副森森白骨。
“許念,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醫院看看你的媽媽,但凡有一點點的可能性,我都會用盡我的全力去治療她的!”白卿卿保證道,她突然間覺得她懂醫術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她可以替身邊的朋友留住她們最在乎人的性命,真的很偉大。
“謝謝,真的謝謝。”許念不住的說道。
“好了,不要哭了,明天還要去見你的媽媽呢,總不能眼睛腫腫的去吧。”白卿卿安慰道。
“嗯。”許念忙用紙巾擦擦眼淚說道。
和許念聊完以後,白卿卿打車回到了别墅。
翌日清晨,白卿卿從别墅的後院挖了幾株可以滋補身體的中藥,然後讓特木爾帶着她前往了醫院。
在醫院門口,白卿卿和許念碰頭,兩人一起朝着病房走去。
病房内,許念的媽媽許蘭澤安靜的躺在病床上,整個人身上都是插滿了管子,五十歲的年紀,頭上白發長了不少,細看其實可以發現曾經的她也是一個美人,隻是可惜嫁錯了人,一輩子過得苦不堪言。
許念擔心的看着許蘭澤,她已經整整兩天都沒有醒過來了,剛才碰到醫生,醫生都在暗中提示可以讓她準備後事了。
白卿卿握住許蘭澤瘦骨嶙峋的手腕,開始把脈。
許念不敢打擾,安靜的站在一旁,直到十分鐘,白卿卿放下許蘭澤的手,許念忙開口問道:“怎麼樣?我媽的情況還可以嗎?”
“醫生沒有騙你,你媽的情況非常糟糕,原本身體非常虛,後來可能因為你的事情一下子急火攻上心頭,身體就有點承受不住,一下子病倒了。”白卿卿嚴肅的說道。
“那還有治療的辦法嗎?”許念心灰意冷的問道。
“有。”白卿卿肯定的說。
許念因為白卿卿的話,眼神一下子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