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衆人皆知戰爺的未婚妻是個爆脾氣,真把她惹火,那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戰凝夢根本等不到晚會結束,晚會進行到一半,就氣沖沖的跑回家。
“媽媽,您,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哥哥怎麼可以做那麼過分的事!”戰凝夢哭着撲進正在客廳看新聞的衛景檀懷裡。
“媽媽的寶貝女兒怎麼了?”衛景檀詢問道。
“您看,看看我臉上的傷,是白卿卿打的,白卿卿都欺負到我頭上,可是哥哥根本不管!”戰凝夢委屈的說,全然忘記是她挑釁白卿卿在先。
“啧啧,是打的有些過分。”衛景檀摸着女兒的臉蛋,心疼的說。
“媽媽,我要白卿卿死,立刻馬上就死!”戰凝夢氣憤的說。
回應她的,卻是衛景檀的搖頭。
“媽媽,為什麼?為什麼要攔住我呢?從來沒有人敢那麼對我,這口氣我咽不下!”
“傻孩子,現在的你,不僅不能對付白卿卿,相反的要保護住她。”衛景檀指點道。
“為什麼?讓我保護她?這不是開玩笑嗎?”戰凝夢不解的問。
“不是開玩笑,全京都都知道白卿卿和你關系不好,要是白卿卿再出事,那所有人都會懷疑到你頭上的,除非――”
“除非什麼?”戰凝夢忙詢問道。
“除非自己不動手,有人可以幫你動手,而且那人來了,你哥哥最近可有的忙,無暇分身。”衛景檀指指電視說道。
戰凝夢看向電視,電視裡那人穿的西裝筆挺,長着一張成熟儒雅的臉,幾個正在采訪他的女記者均是紅了臉。
“戰政哥哥?”
“嗯,幾個堂兄弟中最有野心的就是戰政,墨深一來,他也回國,不是巧合。”衛景檀平靜的說。
果然翌日清晨,承錦苑内,白卿卿坐在餐桌上喝着牛奶,徐管家走進來,道:”戰爺,戰政少爺想來見您。”
戰墨深原本拿着咖啡杯的手一頓,白卿卿察覺到那細微的變化,開口問道:“怎麼了?那個戰政是誰?”
“戰政,是我大伯的長子,前兩年在戰氏争權中輸給我,去國外兩年,昨天剛回來,這就馬不停蹄的來看我,榕城勝歸山遇襲和汽車爆炸的事,我最懷疑的就是他。”戰墨深将他和戰政的事情,簡短的和白卿卿提起。
“行了,徐叔,讓他進來了,我倒是想要看看他要和我說什麼。”戰墨深吩咐道。
白卿卿原本對這個戰政不感興趣的,但是戰墨深說他和榕城的事有關,那她必須要去看看。
客廳内,徐管家煮上一壺今年的新茶,送到戰政面前。
“新的西湖龍井茶?果然墨深的品味一向都是最好的。”戰政淡笑着說。
“大哥客氣,大哥在國外整整兩年,怎麼昨天想着回來了?”戰墨深牽着白卿卿的手走到客廳問道。
那是白卿卿第一次看到戰政,隻能說戰家人的顔值都很絕,戰政氣場同樣很強大,有着一股鐵皿的氣魄。
“回來和你說一件事情。”
“什麼事?”戰墨深端起西湖龍井茶,抿一口。
“前段時間,勝歸山遇襲的事,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