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一口嗎?”特木爾詢問道。
白卿卿端起那杯檸檬水,放到嘴邊,可是怎麼都喝不下去。
“不想喝就不要勉強自己了,你也不是來問我事情發展的經過的,其實你根本就不信任我。”特木爾幽幽的說。
“特木爾,我不是那個意思。”白卿卿的心裡瞬間湧現出一種愧疚的情緒,那是特木爾,是曾經把她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的人,她到底在做什麼?
“你不是那個意思,但是你的心裡已經做出了決定,你還是喜歡戰墨深,哪怕他是你們玄氏一族的仇人兒子,你依舊要一意孤行的陪在他的身邊!”特木爾起身失望地說道。
白卿卿死死的咬着下嘴唇,她沒有反駁,任何反駁在行動面前都是蒼白的。
特木爾深吸一口氣,開口道:“一切都是我做的,短信是我發的,人是我叫去開元酒店的。”
“為什麼?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呢?”
“好處?好處可太多了!我要讓戰墨深失敗,我喜歡你,我要得到你,就是那麼簡單!”特木爾目光冰冷的看着白卿卿說道。
白卿卿搖了搖頭,開口道:“不是的,特木爾,你不是這樣的人啊。”
在她眼中特木爾一直都是一個溫暖的大哥哥,怎麼會突然變的那麼多?
“我是哪樣的人?為愛自私是每一個人的通病,不是嗎?”
“白卿卿,你和戰墨深是注定不可能在一起的,為什麼你就是不能看看我呢?你既然不來找我,那我隻能逼你來找我。”特木爾沉着聲音說道。
有那麼一瞬間,白卿卿發現她其實一點也不了解特木爾,其實他可是南滇曾經人人畏懼的大毒枭啊。
“特木爾,你總算是露出了你的真面目了,但是我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戰墨深從外面走進來說道,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當然霍自橫身上的傷更重,他已經被打趴在門口了,連站都站不起來。
“那我們就盡管拭目以待,司從霜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你的。”特木爾一點都不畏懼地說道。
“特木爾,我對你很失望。”白卿卿從沙發起來,來到戰墨深的身邊,一手拉起他,兩個人朝着外面走去。
在臨走前,戰墨深轉身看了眼特木爾,然後不帶一絲猶豫的轉身。
洲際酒店的總統套房内,司從霜哭的眼睛都是紅的,她滿是氣憤的撥通一個電話。
“喂。”電話接通,裡面是一道低沉的男聲。
“叔叔!”司從霜開口道,語氣當中帶着濃濃的鼻音。
“霜兒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嗎?”司星津開口問道。
“戰墨深,戰墨深那個人根本不像我們所調查到的那樣光明磊落,他就是一個小人,一個衣冠禽獸!”司從霜哭着說道。
“這話怎麼說?”司星津耐着性子問道。
“我,我住到他們安排的開元酒店,結果剛住進去,我就昏迷過去了,等到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身上的衣服全部都不見了,現場隻有戰墨深在!”
“戰墨深做出了傷害我的事情,可是他咬死不承認,京都又全部都是他的人,我拿他沒有辦法,但是叔叔,我們司家的人在外面吃了一個那麼大的虧,總不能悶聲不吭吧?”司從霜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