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墨深聽白卿卿說完後,氣急敗壞的撥通顧北城電話,道:“顧北城,人是在你哪裡出的事情,這次的事,你要負全部責任!”
“墨深,那個江逸我不是都已經把他五花大綁的送到你的承錦苑了嗎?”顧北城無奈的問。
“他可不是主謀,不過是這場局裡面的一顆棋子而已,我要一顆棋子有什麼用?”
“給我那場晚宴所有邀請者的名單和信息,我要一個一個的查下去!”戰墨深要求道。
顧北城挑挑眉,原本他以為一個江逸足可以交差,現在看來戰墨深對那個女人是無比認真。
良久,顧北城開口道:“可以,稍後我就命人将晚宴名單交給你。”
顧北城既然已經答應下來,那他一定會遵守約定,不出五分鐘,戰墨深那邊得到一份文件,将文件打印成兩份,一份是戰墨深親自查看,另外一份是讓白卿卿看。
“認真看看,裡面是否有你曾得罪過的。”戰墨深建議道。
白卿卿點頭開始看起來,每一個面容她都在辨别,但是每一個都是不認識。
戰墨深同樣在看,在看裡面的賓客中是否有他得罪過的。
一份文件看完,白卿卿開口道:“都是不認識的。”
“是否有可能是你失憶前得罪的?”戰墨深詢問道,畢竟白卿卿的記憶隻有目前的一年,之前十九年的一切均不記得。
“就算是失憶前得罪的,那起碼應該感覺到一點熟悉吧?但是看到那一張張臉,真是什麼感覺都沒有。”白卿卿沮喪的說。
“在我這裡同樣是這樣,有些讓我懷疑的人都去調查過,但是他們那天都很安分,不可能搞出那麼多的事情。”戰墨深将自己這邊的情況說出來。
白卿卿沉默良久道:“我們漏掉一個人。”
“誰?”戰墨深詢問道。
“顧北城的未婚妻,貌似不在這裡面。”
“首先邀請函是幾天前送過去的,那人想必是很清楚邀請函的設計,其次江逸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闖進我的房間,榮泰館布置周密,怎麼可能任由他亂來?”白卿卿說出自己的想法。
“那個女人的照片我沒有,我也沒法問顧北城要,畢竟那是下任議長的未婚妻,那樣做等于懷疑他們,太不把他們當回事了。”戰墨深将自己的顧忌一一說給白卿卿聽。
“我知道,也有可能是我想多,未來的議長夫人,怎麼可能對我一個平民百姓動手呢。”白卿卿寬慰道。
戰墨深點點頭,下秒他用手摁壓住心髒的位置。
“我上樓休息會兒。”戰墨深盡量讓自己看似平靜的說道。
但是白卿卿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他的心疾正在發作。
“戰先生,等等!”
白卿卿在脖頸處挂着一根紅繩,紅繩下方連接着一個紫色的香囊。
此刻她利落的從香囊裡面取出一個棕色的藥丸。
“把這個吃下。”白卿卿要求道。
“這個是什麼?”裴默走過來,不放心的問道:“在吃之前,要不要先做一個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