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呢?玩木頭人嗎?”陸嘉木不客氣的嘲諷道。
“給我一個理由,究竟是我做錯什麼,讓你一定非要以羞辱我為樂趣?”崔以雲不解的問道。
陸嘉木看着崔以雲那張倔強的臉,那雙烏溜溜的眸,立刻想起當年那個搶走他初吻的小女孩,他以為帶她來到這邊,她能記起什麼,起碼應該對他說聲抱歉,可是這個家夥什麼都不知道,那件那麼重要的事情,隻有他記得。
“就憑你是個蠢貨,腦子不好使,所以我就要羞辱你,崔以雲誰讓你不夠強大呢,你玩不過我!”
“我給你三秒鐘時間上車。”
“三。”
“二。”
“一。”
崔以雲抿着唇,眼眶有水光,但她強忍着,決不妥協,她是他的情人,但并不是感受不到憤怒。
“很好,希望你能一直都那麼倔強。”
陸嘉木話音落下,坐進汽車,賓利車發動,然後似火箭一般沖出去,離開陸家老宅。
陸家老宅坐落在郊區,這裡平時根本不會有什麼出租車過來。
陸嘉木把她丢在這裡,那她隻能自己踩着高跟鞋,走整整六裡路才能到市區。
“哒,哒,哒。”穿着七厘米的高跟鞋,應該是去參加晚宴的,絕不是踩着逛馬路的。
果不其然,不出一會兒,崔以雲的腳尖火辣辣的痛。
無奈的吐出一口濁氣,崔以雲想要撥打白卿卿的電話,卻發現手機早就自動關機。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崔以雲索性将高跟鞋脫下來,赤腳走在柏油馬路上。
馬路上有小石子,刺的崔以雲的腳一陣一陣的疼。
但崔以雲不哭,反而很高興,至少她保存住她的尊嚴,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和陸嘉木那個惡劣的男人妥協。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陸嘉木坐在車上,心裡格外不是滋味。
崔以雲什麼都不知道,他生氣,崔以雲和他唱反調,更加讓他生氣。
那個女人,憑什麼總能左右住他的情緒?
【近日濱海市發生一起女子夜跑後失蹤事件,失蹤三天後在山區發現其屍體,有性侵迹象。】
車上的廣播台播放着一則新聞,陸嘉木的心猛地一提。
現在的世道,變态真是多,崔以雲那個丫頭正一個人在走路,但她長得也不是傾國傾城,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不對!變态才不管對象漂不漂亮,隻要是個女的就行,崔以雲身材還是很不錯的!
“砰!”陸嘉木氣的一拳錘在方向盤上。
“崔以雲,你可真是一個麻煩的女人!”陸嘉木直接在不能掉頭的馬路上掉頭,然後一腳踩向油門,朝着崔以雲的方向駛去。
五分鐘後,賓利車,停在一棵樹下,看到在他的不遠處,有一個女人正蹦蹦跳跳,臉上帶笑,明明是毫無章法的走路,可是陸嘉木卻覺得很漂亮。
鬼使神差的,陸嘉木拿出手機,拍攝起來,原來崔以雲笑起來是這樣的,居然那麼漂亮,那個笑容是那麼的治愈。
崔以雲走着走着,擡眸一瞬間,看到不遠處停放着一輛賓利車,表情收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