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産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流那麼的皿?”白卿卿不解的問道。
崔以雲想不到白卿卿是第一個問自己這個問題的人,孩子的親生父親――陸嘉木根本不屑于聽她的解釋。
“已經不重要了,沒有了就沒有了吧。”崔以雲努力的擠出一個笑,當初的事情每每再回想一遍,對她而言都是一種傷害。
“不能說沒有了就沒有了,崔以雲,那是你的孩子,怎麼可以那麼輕松的就帶過呢,究竟流産是誰導緻的,你和我說!”白卿卿質問道。
因為白卿卿的這句話,崔以雲的心底燃起一團火,是啊,那是她的孩子,是她都有了胎心無比健康的孩子,他死了,她作為他的媽媽怎麼可以什麼都不做!
“卿卿,謝謝你給我鼓勵,我想我确實不能什麼都不做,做錯事的人應該付出代價,但我會用我自己的方法,不要忘記我是學什麼呢。”崔以雲幽幽的說,她要用她一直在學的法律,親自把鐘甜甜送進牢裡!
“行吧,那陸嘉木呢?陸嘉木是怎麼做事的?”白卿卿詢問道,崔以雲剛剛流産應該在家裡修養,絕對不是出來外面讀書,而且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很久都沒有好好休息。
“我和他已經分開了,他對我原本也隻是包養關系,又不是什麼男女朋友。”崔以雲尴尬的笑笑說道。
白卿卿搖搖頭道:“雖然你說他包養你,但是我感覺他對你不一般,他很在乎你,如果他對你真的隻是玩玩的,為什麼在你生日的時候讓整個陸氏集團給你慶生,為什麼在你和我一起去龍東村的時候,他那麼的放心不下呢?”
“可是事實就是在我出事的時候,他不要我了,他連一句解釋都不肯聽我說!”崔以雲委屈,痛苦的說,因為情緒激動,她不住的喘着氣,徹底分開以後,她才發現原來陸嘉木那麼的能影響到她的情緒。
“好吧,我知道了,我不說那些事了,你不要激動。”白卿卿忙安撫住崔以雲。
兩人聊着天,時間過去的很快,很快就到下課時間。
“今天晚上去承錦苑吃飯,順便和我睡一晚上怎麼樣?在我家裡種着不少珍貴的藥材,我必須要給你補補身體。”白卿卿開口道,雖然身體損傷的有點嚴重,但是崔以雲的身邊有她,她一定會把崔以雲養的白白胖胖的。
崔以雲忙搖搖頭道:“卿卿,真是抱歉,我不能去你家吃飯,我在一家酒吧,還有咖啡廳裡都找了兼職,我現在得過去了。”
“那好吧,那下次再約。”白卿卿見她很急的樣子,也就不再強求。
送走崔以雲以後,白卿卿并不打算直接回承錦苑,她走出校門口,攔下一輛出租車道:“去陸氏集團。”
白卿卿一到陸氏集團,直接來到前台處,道:“我要找陸嘉木!”
前台正要呵斥她離開,可是在看到她的容貌的時候,微微一驚,這不就是前幾天剛剛上過新聞的戰爺未婚妻,白卿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