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母女正說着,汽車已經駛入盛家。
葉芯下車,盛幸也跟着下車,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路邊草叢竄出一道身影來,她快成一道虛影猛地朝着盛幸沖過去。
隻不過在這個時候有幾道身影比她更加快速的來到盛幸的身邊,趕在那個身影差點沖撞盛幸前,将她攔住了。
面對這一變故,不止是盛幸,葉芯也是吓了一跳,什麼時候她的女兒身邊跟着那麼多厲害的侍衛的?
“盛小姐,我們是顧先生安排過來保護您的,您不用在意,如果不是出現特殊情況我們不會打擾您的生活。”侍衛畢恭畢敬的說道。
剛才如果那一撞可了不得,葉芯雖然之前對待顧北城有諸多意見,但是此刻對于他的安排還是無比滿意的。
“謝謝。”盛幸禮貌的說了一聲。
“那這位盛小姐打算怎麼安排?”侍衛一把将一個女人如同丢垃圾一般丢到了盛幸的面前,之後用腳踩住她的後背讓她根本不能有絲毫的動作。
也是在這個時候盛幸才能徹底打量清楚剛才是誰朝着自己撲過來的。
隻見那個女人渾身髒兮兮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大冬天的穿的也是非常單薄的一件,不過畢竟相處了那麼多年,她不可能認錯,這不就是她的嫂子,喬槐嗎?
“喬槐?你怎麼變成現在這樣了?”盛幸有點不可思議的問,她知道她離開了她哥一定過得不好,可是沒有想到居然混的那麼慘。
“小幸,你哥呢?你讓我見你哥一面好不好!”喬槐哭着說道。
盛幸抿了抿唇,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做,私心裡她并不希望她哥再和這個女人糾纏不清了。
就在盛幸下定決心把喬槐趕走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賓利車緩緩駛來,然後在門口停下來。
喬槐看到了一雙手工定制的黑色皮鞋,緊接着出現了盛笠的臉。
這一張臉與她相伴了十多年,幼時他對她多有照拂,因為他,她在整個京都都是可以橫着走路的,可是如今卻滿是冷漠。
“喬槐,我真是一次又一次的低估了你的厚臉皮,想不到你還有臉來這邊。”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還不趕緊把人給我丢出去!”盛笠怒目看向一旁的保安說道,他可不想這種人髒了他正在懷孕的妹妹的眼睛。
“啊笠,啊笠求求你,我知道錯了,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喬槐不斷的掙紮着,像是一條從水面跳出來,無法呼吸的魚一般。
但是盛笠是絕不可能再對這個女人有一絲的憐憫之心了。
喬槐眼看着再也見不到盛笠,她突然大聲的喊道:“我有關于許念的事情要和你說!”
盛笠的腳步頓了頓,隻有許念可以激起他的一絲興趣。
他看向一旁的管家道:“把她帶到我的書房去。”
“是。”
管家應下後,立刻将髒兮兮的喬槐領着帶到書房。
在書房内隻有他們兩個人,十年前他們絕對想不到有一天他們會鬧到今天這個地步。
“你說的有關于許念的事情,說吧。”盛笠淡淡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