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墨深看着那個女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戰先生?!”白卿卿不滿的嘟囔道。
“嗯?”很顯然戰墨深剛才沒有好好聽白卿卿的話。
“戰先生跟着那個女生一起走吧,眼珠子都快黏在她的身上了!”白卿卿相當不滿地說道。
“隻是覺得那個女人很像盛承望的妻子,真是巧啊。”戰墨深有些感歎,然後一把勾住白卿卿的肩膀,道:“放心吧,沖她那副容貌,盛笠一定護着她,說不定她可以麻雀飛上枝頭呢。”
白卿卿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盛承望的妻子,那不就是盛笠的大嫂嗎?這事和她有什麼關系?
白卿卿再四處一望,發現周圍早已看不到盛笠。
盛家的歡迎晚宴,不歡而散,盛承望忙着安排賓客,盛笠早已從後院離開。
許念從盛家出來,她還是一名在校大學生,還沒有代步車,隻能往前走一段,去乘坐公交車回家。
在公交車站等着等着,一輛騷包的藍色跑車停在她的面前。
許念自顧自的刷着手機,看着最新一季度的禮服新品。
“滴滴。”跑車開始摁喇叭。
許念不解的左右環顧,發現公交車站隻有她一個人。
“滴滴。”跑車繼續摁喇叭。
許念站起來,朝着跑車指指自己。
“過來。”盛笠搖下車窗,朝着許念說道。
許念皺着眉,一步一步的朝着盛笠走去。
“請問有什麼事情嗎?”許念詢問道。
“說一個數吧。”盛笠右手掐着一支煙,道。
“什麼數?”
“一個可以包養你的數字,隻要你提,我就一定出得起。”盛笠淡笑着說,他不認為這個女人有拒絕的理由,整個京都想要成為他盛家二少的女人,多到數不勝數,她可真該感謝她長着一副好臉蛋,有幸可以入他的眼。
許念微微一愣,冷聲開口道:“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嗎?纨绔一個!”
正巧這個時候公交車來了,許念看也不看他,徑直上車。
盛笠微微挑眉,纨绔一個?呵,是個有點意思的女人。
盛宅二樓最寬敞的房間裡,葉芯敲着門,隻是盛芝一直都不肯開。
“芝芝,把門打開可以嗎?有什麼不開心的話可以和媽媽說呀。”
“芝芝,不要這樣把自己鎖在房間裡,媽媽真的好心疼。”葉芯絮絮叨叨的說着。
不知道過去多久,盛芝總算把房門打開,她哭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兩個核桃一樣腫。
“哎呀,媽媽的寶貝女兒,不要哭不要哭!”葉芯忙去拿紙巾給她擦起來。
“媽媽,是你說的,你和爸爸虧欠我的那麼多,我要什麼你們都會幫我做到的。”盛芝咬着牙說道。
“是是是,媽媽是答應過你。”
“我隻有一個要求,就是想要和戰墨深結婚,可不可以?”盛芝問道。
“這――”葉芯沉默起來,不知道怎麼辦,戰家哪裡是他們可以高攀的起的,雖然同為京都的四大豪門,可是誰都知道戰家與盛家依舊是由着天壤之别。
“這什麼這,不是說盛家很厲害嗎?難道就那點本事?”盛芝提高音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