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神女的――”
特木爾的話還不曾說完,白卿卿一個犀利的眼神掃過去。
“卿卿神女,那麼叫可以吧?”特木爾讨好的問。
白卿卿勉強點點頭,不是都說特木爾是一個陰險狡詐,可怕至極的大毒枭嗎?為什麼在她看來有點可愛?有點呆萌?
“阿哥,不要被這個女人騙了,她可是戰墨深的女人。”霍自橫提醒道。
“她是戰墨深的女人,但她同樣是神女的女兒!”特木爾嚴肅的說,他不管認錯誰,都不可能認錯神女的後代。
特木爾二十多個手下都走進廚房,開始為白卿卿做一頓最豐盛的午餐。
偌大的客廳,一下子安靜下來,隻剩下白卿卿,霍自橫,特木爾三個人。
白卿卿走到那個小金人的面前,特木爾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像是她身邊最忠誠的男仆。
想想自己阿哥,平日裡那可是整個南滇都畏懼的存在,不管面對誰,哪怕是國外的總統陛下,阿哥都不會那麼狗腿,霍自橫越想越覺得心底憋着一口氣。
“剛才你說的神女,是她嗎?”白卿卿随意的問道。
特木爾重重的點點頭,回憶道:“是的,這位是神女,神女是一個很低調的人,我們第一次認識是在我十四歲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快餓死了,是神女給我一口吃的。”
“神女容貌仙人之姿,而且身懷異能,由她種出來的罂粟收成是其他普通罂粟的十倍,而且神女擅醫術,什麼疑難雜症都能治,隻是神女低調,一直都用面紗遮着臉,後來神女離開南滇,我讓人做的小金人,都是不露容貌的。”特木爾解釋道。
白卿卿點點頭,道:“既然神女帶着面紗,那你是怎麼認為,神女和我是母女關系的?”
“是啊,阿哥,這不科學啊!”霍自橫附和道。
特木爾長歎口氣道:“神女在南滇隻住了不到三個月,在神女要離開前,我很舍不得她,乞求她能和我合照一張,将來我想她的時候也好留個念想,神女答應了我的要求。”
特木爾說着将小金人拿下來,從小金人後面的帶鎖木盒裡,拿出一張照片,用兩隻手恭敬的遞給白卿卿,道:“這個就是照片,是我們在罂粟花田照的。”
白卿卿接過照片,在她看到那神女容貌時,手狠狠一抖。
照片早已泛黃,照片上一個女人摟着一個瘦弱的男孩,男孩的眉眼稚嫩,不過可以看出是幼時的特木爾,因為眼神不會騙人,那個時候的特木爾眼神已是相當犀利。
最讓白卿卿吃驚的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和她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唯一的差距不過是那個女的眉眼處有顆淚痣而已。
“她,叫做什麼名字?”白卿卿詢問道。
“這我不知道,偶然一次聽見有人叫她傲安。”特木爾感慨的說。
“傲安。”白卿卿的嘴裡緩緩念出這個名字,或許等到找到這個女人,那麼就能找到困惑她很久的記憶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