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有說錯嗎?雖然五年前玄月做過一次換皿手術,但是那又如何,玄氏一族幾百年才能出現一個的好苗子,怎麼可能區區被一次換皿所打敗,她身上的皿液早已恢複成和從前一樣,百毒不侵了。”老頭笑着說道。
“你到底是誰,你是什麼身份?”慕天養開口詢問道。
“我是誰對你們而言不重要,我是來和你合作的,司小姐。”老頭看向司從霜說道。
司從霜眨眨眸,早已震驚的不要不要的。
“司從霜,不要相信他,這個老頭古怪的很,而且身上很重的藥味,擅長制毒,非常危險。”慕天養阻止道。
“可笑,不相信他,難道相信你嗎?相信你有什麼好處嗎?你可是直接把牛奶給扔掉了!”司從霜說着看向這個老頭,從他說的話中聽得出來,這是個有本事的人。
“慕天養,請你離開,我要和這位老者好好的聊一聊。”司從霜幽幽的說道。
“司從霜!”慕天養不安的喊道。
“你想怎麼樣?要麼殺了我,要麼你去和白卿卿說出所有的事情,或者你就什麼都不要管!”司從霜不耐煩的說道。
随後,司從霜帶路,和老頭一起走進咖啡廳的一個包間裡面。
慕天養的手緊緊握成拳,他拿出手機,他想要撥通白卿卿的電話,可是他能怎麼說呢?難道和白卿卿說他和司從霜曾經合作過嗎?那樣他在她心目的形象隻怕是更加差勁吧?
慕天養一時間無力到極點,從一開始他就不應該和司從霜合作的,現在已經是處處受制于人了。
包間内,司從霜和老人相對而坐,她開口道:“老人家,你知道白卿卿是什麼人嗎?她可是戰墨深心尖上的人,她還有一幫權利地位到極點的愛慕着,和她作對可是沒有好下場的,我想問問,我憑什麼可以相信你會真的幫我呢?”
“因為我的女兒因她而坐牢,這點夠嗎?”老人慢悠悠的說道。
“什麼?原來是這樣,那這個白卿卿倒是真的有夠壞的,也難怪你要報複她。”
“隻是說實話,想要報複她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自從上回的車禍以後,戰墨深一直在她身邊安排人手保護,及,而她又是百毒不侵的,我們應該怎麼做?”司從霜詢問道。
“不用着急,先靜下來看看。”老人這樣回複司從霜。
白卿卿并不知道她離開咖啡廳後,後面還發生那麼多的事情。
正如老人所言,白卿卿已經察覺出來那杯牛奶當中添加了什麼東西。
在兩個小時前,她還在感激慕天養在車禍救她,但是現在那份感激之情早已消失。
她在通訊錄搜了一圈,找到許念的電話撥打過去。
“卿卿,有什麼事情嗎?”許念很快接通電話詢問道。
“念念,我想和你見面說說話,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們老地方見。”
她們約定的地點是一個比較安靜的酒吧,許念到的時候,白卿卿正在喝一杯果汁。
“怎麼了?怎麼看你瘦了那麼多,而且心情不太好的樣子?”許念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