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胎兒和崔以雲皿脈相連,是她唯二的親人,她怎麼可能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陸嘉木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像你那麼蠢得男人啊!”白卿卿一點都不客氣的斥責道。
陸嘉木不說話,似乎是在判斷白卿卿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還有,陸嘉木,我問你,當初在醫院裡,崔以雲要和你說話的時候,你有認真的聽嗎?你有給過她機會嗎?”白卿卿反問道。
陸嘉木的心裡陡然一顫,他似乎真的從來沒有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不行,陸嘉木根本無法接受自己犯下一個那麼嚴重的錯誤,他蒼白的辯駁道:“那個孩子死于堕胎藥,如果不是她自己吃的,那能是誰給她吃的?”
“是誰和你說崔以雲自己吃的堕胎藥?”白卿卿幽幽的問道。
“是――”陸嘉木一下子僵住了,崔以雲貌似從沒有和他說是她自己吃的堕胎藥,所有一切都是鐘甜甜說的,而他那個時候真的太憤怒了,以至于什麼都不肯聽崔以雲說。
“是誰說的,那就很有可能是誰給她吃的,崔以雲是不會說謊的。”
“陸嘉木,或許你真的不配當一個孩子的父親,因為連給孩子報仇那種事情,都要讓崔以雲一個羸弱的母親去做。”白卿卿留下這句話,朝着外面走去。
她不需要罵他,不需要去說很多難聽的話,隻需要一個真相足以讓陸嘉木無地自容。
白卿卿離開以後,陸嘉木把宋莆找進來。
“陸少,有什麼事情是讓我去做的?”宋莆不解的問。
“去查查鐘甜甜來到京都以後都在做什麼事情。”陸嘉木命令道。
“是。”
宋莆離開以後,陸嘉木重重的靠在辦公椅上,思緒亂起來,滿腦子都是崔以雲。
他有些難過,如果白卿卿說的都是真的,那他一定會後悔當時沒有好好保護崔以雲,可是又有點開心,原來崔以雲并沒有放棄屬于他們的孩子。
晚上七點鐘,白卿卿終于回到家中,戰墨深一直都在等着她吃飯。
“今天去陸嘉木那邊,他沒欺負你吧?”戰墨深吃飯的時候問道。
白卿卿搖搖頭,歪着頭正在看電視上的一個采訪。
看着白卿卿那樣漫不經心的表情,戰墨深終于放心下來,雖然陸嘉木和他是很要好的朋友,但是如果他敢欺負白卿卿,那他肯定是不能輕易放過他的。
“戰先生,那個女生是誰?”白卿卿指指電視上正在采訪的那個女人。
戰墨深看向電視裡熟悉的身影,介紹道:“是上官靈欣,和我有點交情,她很厲害,這次回國更是風光無比,因為她研制出了可以治療白皿病的藥物。”
白卿卿的眉皺起來,她道:“那麼厲害?那可不是随随便便什麼藥都能醫治的。”
匆匆忙忙的吃完飯,白卿卿立刻跑到客廳開大音量認真的聽起來,她對這件事情非常感興趣。
聽完記者和上官靈欣的采訪,白卿卿還拿出手機開始搜索上官靈欣那特效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