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問問他是什麼身份,我真的覺得他很眼熟。”白卿卿無奈的說,她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好色之徒嗎?
“這人是戰政總監從國外帶回來的特助,戰政很多重要的事都是交給他去做的,此人手段高明,很難對付。”裴默簡單說道。
白卿卿點點頭,是剛從國外回來的,應該和她不認識吧,于是接着朝着戰墨深的辦公室走去。
隻是在前往戰墨深辦公室的時候,她總感覺身後有道視線一直都在注視着她。
走進辦公室時,戰墨深處理一份文件,看到白卿卿他停下動作。
“怎麼突然想着要來找我,是發生什麼事情?”戰墨深詢問道。
“還記得讓你把宣盟借我幾天嗎?”
戰墨深點點頭,這件事情是他親自打的電話,當然印象深刻。
“我讓宣盟幫我去調查平順村的事,發現了一個秘密,盛芝不是盛芝,就是章遷的女兒,章草才是真的盛芝。”白卿卿開口說道。
戰墨深挑挑眉,如果真是這樣,那誤會可就大了去了,也難怪當初他見到章草的時候,總覺得章草眼熟。
“戰先生,現在章草被我安排在醫院,我們該怎麼做?”白卿卿詢問道。
“這件事情,先和盛家溝通,看他們想要怎麼做。”戰墨深說着起身,帶着白卿卿準備去趟盛氏集團。
在他們前往盛氏集團的時候,盛家客廳内,盛芝正在怡然自得看着電視。
“待會爸爸回來,我要和爸爸說一聲,讓他安排我和這個男明星見面吃個飯,長得真是帥呀。”盛芝流着口水說道。
正在盛芝做着美夢的時候,盛承望從外面進來,說道:“你們都出去吧。”
家裡的女傭聽到盛承望的話,忙走出去,客廳裡隻剩下盛芝和盛承望。
盛芝環顧四周,确定沒人以後,忙開口問道:“怎麼樣,那件事情辦的如何,章草死了嗎?平順村那些貪心的村民死了嗎?”
“當然,由我出馬,怎麼可能不成功。”盛承望說着走向酒櫃,從酒櫃裡取出一瓶紅酒。
片刻功夫,盛承望拿着兩杯紅酒來到盛芝的面前,一杯是自己的,另外一杯是給盛芝的。
“喏,給你,慶祝我們合作愉快。”盛承望儒雅的笑着道。
盛芝點點頭,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道:“這個酒和我們老家的酒真是不一樣,甜甜的呢。”
盛承望微抿一口道:“真是可惜了這瓶好酒。”
話落,盛承望離開客廳。
在盛承望離開客廳的下一秒,盛芝突然覺得腹部劇烈的痛起來。
“怎麼回事?人呢,人都給我進來,好疼,好疼!”盛芝痛苦的呼喊道,但是無人回應。
盛氏集團内,盛德佑開完一個會回來,聽秘書說戰墨深和白卿卿在總裁辦公室等自己。
盛德佑的臉色沉下來,邁着沉重的步伐走進辦公室,不等戰墨深開口,盛德佑率先說道:“戰爺,那天的事盛笠已經和我說起,是我做的不對,那六千萬也不再追究,當做是我給白小姐的賠禮,但是你們要是再咬着不放,那就是你們的不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