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司從霜說什麼呢,讓你那麼生氣?”白卿卿放下手頭上的工作,詢問道。
戰墨深将司從霜說的話一一的說給白卿卿聽。
“原本以為司星津不在了,司從霜可以收斂點,但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樣,沒有了司星津的管制,司從霜果然和瘋了一樣,這樣也能間接的證明或許真的是司從霜下毒想要害司星津。”白卿卿長歎一口氣,這個女人不僅對其他人壞,對待自己的親人同樣可以這樣的一點都不留情,司星津如果聽的到,知道司從霜的為人不知道會如何失望呢。
“司星津還要多久才能醒?”戰墨深詢問道,現在隻有司星津還活着,且意識清醒才可以挽救整個局面。
“最少再是三天吧。”白卿卿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說道。
“來不及,三天肯定來不及,明天司從霜就要在整個京木松公布一則消息,她會說是我們的緣故才導緻司星津怒急攻心的,到時候我們會成為整個京木松的公敵。”
“要麼司星津現在醒過來,要麼我們現在即刻出發前往京都,留在這邊,隻會是死路一條。”戰墨深将目前的情況分析給白卿卿聽。
“不可以,司星津現在的狀态不能移動,隻能靜躺着,而且那麼大一個活人從我們别墅出去,司從霜會不注意嗎?”白卿卿皺着眉頭說道。
戰墨深不說話,早知道會那麼麻煩,從一開始他們就不應該蹚這趟渾水的。
“我去一趟司家,想辦法拖住司從霜,盡量争取到三天的時間。”戰墨深權衡利弊後說道,若是最後實在不行了,大不了和司從霜拼個魚死網破。
晚上八點鐘,司家的餐廳内,司從霜和他的父母,還有司洛和司洛的父母一起吃飯。
“司從霜,既然你準備對外說是戰墨深導緻的叔叔離世,那你是不是應該把嬸嬸放出來,不管怎麼說嬸嬸是無辜的,而且嬸嬸對你也是不差的。”司洛不死心的說道。
司洛的母親聽到司洛那麼說,在桌下連忙踢了他一腳,這個孩子怎麼還是分不清現在的事态,現在整個司家都是歸司從霜說的算,和她作對那不是找死嗎?
司從霜放下刀叉,看向司洛,冷冰冰的說道:“愚蠢的侏儒一個,像你這樣的另類根本就不應該和我同桌吃飯,也不應該成為司家人!”
“張琦去!把他給我拉下去!倒胃口的東西!”司從霜氣憤的說道,原本她的确可以放過玄傲安的,可是誰讓玄傲安是白卿卿的親生母親呢?這樣就已經注定她不會有好下場的。
“司從霜你會有報應的,你一定會有報應的!”司洛氣憤的說道,時間已經過去那麼久了,為什麼戰墨深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司洛剛剛被拉下去,張臨走了進來,他靠近司從霜,在她的耳邊說道:“小姐,戰墨深過來了,隻不過是一個人過來的。”
司從霜挑挑眉說道:“我倒是想聽聽他想要和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