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調查的結果,盛笠的眼底閃過一抹陰鸷。
盛笠以為盛承望搶走喬槐能用心的對待她,能給她一個溫馨的家,但是根本不是這樣,他常年流連在酒吧夜店,找不同的女人豔遇。
最可怕的是,這個男人像是有瘾一樣,即使是去殺人,這天的晚上還要叫女人來陪着,惡心到極點。
盛笠最想不通的還是喬槐,喬槐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一個全心全意為她連命都能搭上的男人,還比不過一個花心大蘿蔔嗎?
“可以,我們明天早上直接從賓館裡把他帶走。”戰墨深冷聲命令道。
“嗯。”盛笠答應下來。
時間很快來到第二天,太陽初升,戰墨深不讓白卿卿陪着,讓她在醫院看着裴默,因為他知道接下去的場面一定會很皿腥。
南山酒店内,早上六點鐘,盛承望房間的門就敲響了。
“幹,一大清早的擾人清夢!”盛承望裹着一條浴袍起身,正準備打開房門,突然想起昨天幹的事,一時間有點心怵,畢竟他昨天剛把戰墨深最得意的助手弄死。
“外面的是誰啊?”盛承望試探着詢問道。
“先生,是客房服務。”外面傳來一道女聲。
“客房服務?”盛承望挑挑眉,很快道:“稍等啊,我馬上開門。”
話音落下後,盛承望隻穿着一條内褲,急急忙忙的走到窗邊打開窗戶,看看這裡距離地面有多高。
“啊呀,真冷啊,盛少,您開窗做什麼呢?”一個女人從盛承望的床上半坐起來,慵懶的問道。
“閉嘴!不要說話!”盛承望惱羞成怒的低聲斥責道,這個時候才早上的六點鐘,怎麼可能有客房服務?
低頭看去,盛承望發現距離地面最起碼二十米高度,他第一次覺得訂房間選的太高,實在不是一件什麼好事,想要逃都沒法逃。
不過總不能留在這邊坐以待斃吧?
盛承望把窗簾布,床單扯下來,扯成一條一條的布,接着再一根一根的串聯起來,他打算把布纏繞在身上,跳到下一個樓層。
這一切做完後,盛承望剛把布綁在自己身上,突然酒店房間的門讓人用一道外力硬生生的踹破。
戰墨深和盛笠直接闖進房間。
“啊!”那幾個在盛承望床上的女人吓得尖聲驚叫起來,忙不疊的拿起被子捂住自己的身體。
服務員沒有想到這兩個男人那麼暴力,居然直接把門踹門,這門可不便宜啊!就在服務員要說這兩個人的時候,隻見戰墨深直接掏出一把戴有消音器的槍,一槍打在盛承望的大腿處。
“啊!”哪怕再給盛承望一分鐘的時間,他就可以逃出去了,可是偏偏就是這一分鐘,他落入戰墨深的手中,他的腿中了一槍,無比的痛,痛到讓他根本站不起來。
“把人帶走。”戰墨深冷聲說道。
“嗯。”盛笠上前面無表情的一把扯過盛承望。
服務員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将人帶走,不敢發出一點動靜,畢竟那可是真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