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砰!”
每一下打在盛笠身上,都讓葉芯心疼不已。
“噗~”
第三十六杖的時候,盛笠噴出一口皿來,狼狽不已,白色的西服盡數染紅。
“啊笠!”葉芯驚呼一聲。
盛德佑卻依舊不說話,五十杖真打下去,盛笠恐怕要去掉半條命,可他沒有辦法偏心,盛承望同樣是他的兒子,是他和前妻生的兒子,總不能厚此薄彼。
“住手!”一道淩厲的聲音傳來。
傭人們停下動作,隻見戰墨深逆光走來,帶着一股肅殺之氣。
哪怕盛德佑是盛家的家主,是京都四大豪門之一,都要站起來與他說話,因為戰家是他們不能碰觸的頂尖。
“戰爺來這兒,是有什麼事嗎?”盛德佑恭敬的問。
“啊笠是我兄弟,我不能看他受罰,我要帶他走。”戰墨深理所當然的說,隻要是他想救的,就沒有救不下的。
“可是盛笠犯錯了!”盛承望忙不疊的說,他蟄伏那麼多年,總算找到一個制服盛笠的機會,怎麼能任由機會白白流逝。
戰墨深一個眼神掃過去,直直的看着盛承望。
“啊笠年輕做錯了事,我和你說聲對不起,可以嗎?”戰墨深冷聲問道。
“我哪敢,又哪配讓戰爺道歉。”盛承望忙搖頭說道。
“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好。”戰墨深說完,一把将盛笠扶起,朝着外面走去。
盛承望的手緊緊握成拳,任由指尖陷進肉裡,皿肉模糊。
他不知道他比盛笠差在哪裡,不明白他的母親又比盛笠的媽媽差在哪裡。
戰墨深從小便和他們這些富家公子哥一起長大,盛承望一早知道戰墨深的身份高不可攀,所以一直都步步為營,希望和他成為朋友,但戰墨深連看都不看他,反倒是盛笠做事一向随心所欲,一向都是不顧後果,卻讓戰墨深高看一眼,認他做兄弟。
這次明明盛承望算準的,算準戰墨深不在京都,不可能來救盛笠的,可最後卻突然出現。
“沒事吧。”戰墨深扛着盛笠說道。
“不礙事,阿戰,對不起啊,又讓你麻煩一趟,特地從榕城回來。”盛笠抱歉的說。
“為什麼?之前不是說的好好的嗎,放棄喬槐,為什麼在婚宴上突然要去搶婚?”戰墨深不解的問。
盛笠目光流離,思緒回到三天前,三天前,喬槐找過他,說他若是真的愛她,那就搶婚試試,不然她不信他愛她。
盛笠履行了他的諾言,他愛她,不計任何代價,同時他也知道,原來喬槐真的半點都不愛他,那不過是她和盛承望的一個圈套,而他甘之如饴。
面對戰墨深的問題,盛笠搖搖頭,露出慘淡的一笑說道:“阿戰,别問,當我是個傻瓜就行。”
留下這句話,盛笠沉沉的暈過去。
榕城雲廈,白卿卿在落地窗前足足等待兩個小時,七點鐘等到九點鐘,她的手機是關機狀态,而戰先生一直都不曾過來,她決定去借個充電寶。
“小姐,我們這邊沒有充電寶,在雲廈的第五十五樓是一家酒吧,那邊應該有充電寶可以借。”頂樓餐廳的服務員抱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