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聽着燕正青的話,發現燕正青說的和戰墨深家族遺傳的心疾完全是一模一樣的。
“那你知道應該怎麼解決嗎?”白卿卿詢問道。
“當然,如果我不知道,我也不會來到京都。”燕正青笑着說道。
“條件是什麼?”白卿卿詢問道,燕正青那種功利的性格,怎麼可能白白為她解決難題,肯定是要報酬的,現在就看他想要的,而她能不能出得起。
“不需要任何的條件。”燕正青平靜的開口道。
聽到他那麼說,白卿卿露出一絲笑意,她道:“你會這麼好心?你的女兒因為我和戰墨深而坐牢,你會不恨我們,反而要救我們?”
燕正青直直的望着白卿卿的眼睛說道:“因為告訴你解藥是什麼,就是對你們最好的懲罰!生死蠱的解藥就是你啊。”
“什麼意思?”白卿卿不解的看向燕正青問道,她不懂那句解藥是你的含義。
“當初給戰家人下生死蠱的應該就是和你有皿緣關系的人吧?”
“生死蠱是用鮮皿練就出來的,想要破解要麼皿脈不再延續,要麼是用鮮皿破解。”
“你的鮮皿可以為戰墨深緩解心疾,是最天然的解藥,在戰墨深身體裡的蠱蟲品嘗到你的鮮皿自然會停下躁動不安的身體,但是這樣隻能緩解,并不能根除,等到時間一到,依舊是一個死,想要永絕後患,隻能是換皿。”燕正青笃定的說。
“那就換啊,現在的技術換皿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白卿卿無所畏懼的說道,如果戰墨深可以活下去,白卿卿願意給他換皿。
“白卿卿你的思想可真是單純,蠱蟲隻能移動一次,從戰墨深的身體裡出來,那它将來到你的身體裡,而你伴随着換皿結束,生命将走到盡頭,伴随着你的是死亡。”
“懂我的意思了嗎?你和戰墨深隻能活下來一個人。”
“哈哈哈哈!”燕正青哈哈笑起來,這個秘密是當初靜宜離開前和他說的,她說讓他在他們愛的最濃烈的時候告訴他們這個消息,讓他們體會體會從天堂掉落下地獄是一種什麼感覺。
“你以為你的話我會全部相信嗎?”白卿卿冷聲說道。
“你可以不信啊,你和戰墨深的人脈那麼厲害,你們盡管去查啊。”燕正青無所畏懼的說道。
“我當然會去查,燕正青你最好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招,要是讓我知道你是騙我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白卿卿留下這樣一句狠話,氣沖沖的朝着外面走去。
和燕正青告别以後,白卿卿在學校的圖書館裡待了一會兒,才回到九号公館。
九号公館内,客廳的花瓶已經插上漂亮的鮮花,戰墨深正站在一旁打電話,看到白卿卿回來,他将電話挂斷。
“早上我問你出去做什麼,你沒有回答我,我不放心去查了你的行蹤,你為什麼要和燕正青見面?”戰墨深不解的問道。
白卿卿挑挑眉,開口道:“是這樣的,我畢竟就讀過榕城醫學院,燕校長請我幫忙,問我什麼時候去趟榕城,幫他招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