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先生!敗家狂魔!”白卿卿緊緊的抓着戒指說道,要是這個戒指弄丢了,那她能恨死自己。
“既然覺得我敗家,那你就快點嫁給我,幫我管着啊。”戰墨深笑着說道,隻是那笑意還未消散,他的眉皺起來。
心口處傳來劇痛,距離上一回心疾發作僅僅隻是過去兩個禮拜而已,怎麼會那麼快發作?
“你們繼續聊,我去趟洗手間。”戰墨深有些狼狽的朝着外面走去。
“戰先生!”白卿卿喊了一聲,戰墨深已經離開病房。
“真是奇怪,病房裡面不是就有洗手間嗎?”白卿卿碎碎念道,見他出去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戰墨深扶着牆一路往前,在看到洗手間後,閃身進去。
“咳咳,咳咳!”戰墨深忍不住的開始咳嗽起來,咳得很大聲,咳了很久。
顫抖着手他四處找,找到白卿卿給他的藥丸,一口咽下以後,這才有所緩解。
幾分鐘後,氣息漸漸的穩妥下來,戰墨深松開捂着嘴的手,發現手裡有一灘皿迹。
下意識的,他起身,打開洗手間的水龍頭不停的沖洗着,想要把那點皿全部沖洗幹淨。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吐皿的?戰墨深不知道他的身體可以再撐多久。
白卿卿在病房裡等了好久,都等不到戰墨深回來,她開始四處的找起來。
在一個拐腳處,白卿卿看到一直在發呆的戰墨深,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這樣的戰先生,迷茫的,無助的,像是一個找不到回家路的小孩。
“戰先生。”白卿卿輕聲喊道。
戰墨深聽到白卿卿的聲音,連忙恢複過來,他帶着笑意看向白卿卿道:“怎麼了,怎麼追出來了?就那麼粘着我?”
聽到戰墨深那麼說,白卿卿氣了,她嬌嗔道:“才不是呢,是你自己哪有去了那麼長時間的,都過去二十多分鐘了!”
“是嗎?”戰墨深看向手表,然後道:“想不到時間過去了那麼久。”
“戰先生,你剛剛在想什麼呢?我看你一直都在發呆,那個表情挺可怕的,好像全世界都抛棄你了一樣。”白卿卿走上前,抓住戰墨深的衣袖說道,她喜歡看戰墨深運籌帷幄,掌握全局的模樣,而不是剛才那樣患得患失,憂心忡忡的樣子。
戰墨深摸摸白卿卿的頭發道:“不要亂想,就是有個工作上的電話,在想解決的方案。”
“原來是這樣,沒事就好。”白卿卿放心的說。
“好了,我們回去吧,工作上的事總是處理不完。”戰墨深感慨道。
“嗯,那我們先去和裴默他們說一聲。”
“好。”
兩人一切來到病房,和裴默說完以後,朝着樓下走去。
在一樓白卿卿看到一個熟悉的人――顧北城。
顧北城看到白卿卿露出一絲笑意,朝着他們走來。
“好久不見啊。”顧北城淡淡道,他的身後跟着一個戴着口罩的女人。
“顧先生,的确是好久不見,你來醫院是做什麼?身體不舒服嗎?”白卿卿單純隻是禮節性的關心一下。
“不是,是送一個小姑娘回家。”顧北城看向身後帶着口罩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