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内,盛幸正在無聊的擺弄花花草草。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她明明懷孕了,可是顧北城都做不到多看她一眼,更加别提給她做為妻子的尊重,難道她肚子裡的孩子就那麼廉價嗎?
說到底或許就是因為這段婚姻沒有愛吧,在他的眼睛裡根本看不到自己半點位置。
“先前微信聊天的時候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你有丈夫?”厲臣笑着問道,這個女人給了他太多的驚喜和太多的意想不到。
“你也沒問,而且我們也隻是普通朋友關系,我沒有必要和你透露我的隐私。”盛幸理所當然的說,防人之心不可無這點她還是懂的。
之後盛幸看了眼莊園的環境後說道:“我想應該是你給我隐瞞的更加多才對,你可從來沒有說起你那麼有錢,也從來沒有提起有那麼大的一個莊園。”
厲臣失笑,不愧是顧北城的女人夠潑辣的,牙尖嘴利。
“這件事情就當做我們打平。”厲臣抿了一口紅酒道:“怎麼感覺顧北城并不喜歡你呢?”
“不是感覺,是事實,如果他的心中有我那麼一點點地位,也不會帶着别的女人去參加晚宴。”
“所以我可以理解為你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厲臣好奇的問,似乎隻有這樣才可以解釋的通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盛幸不回答,一段婚姻中肯定是有一個人先動了心的,隻有這樣才能結婚。
很不幸,那就是那個動心的人。
隻不過厲臣幾乎根本沒有看出來。
“要我幫幫你嗎?”厲臣饒有興趣的問。
盛幸琥珀色的眸不解的看向他,他再有錢也不過是一個商人,而她是繼承者的妻子,他有什麼能力可以幫自己?
“需要嗎?是無償的。”
“那你盡管試試。”盛幸冷聲說道,之所以同意厲臣無非是也想要氣一氣顧北城而已。
盛幸話音落下那一瞬間,厲臣挽住她的腰朝着裡面走去,接下來還有一場拍賣會等着他們,而他身為這場拍賣會的舉辦者自然是不能缺席的。
盛幸則是因為懷孕隻有2.3個月,所以根本摸不出來她是不是懷孕了。
“北城,你看看這個女人,明明懷孕了居然還到處勾三搭四,我看她的眼裡根本沒有議長府!”
顧北城沒有理會林詩語的話,也朝着拍賣會走去。
他們走到的時候拍賣會已經來了不少人。
顧北城遠遠的看到盛幸和厲臣在說些什麼,隻不過隔得太遠了,根本沒有聽清。
緊接着他看到盛幸氣鼓鼓的在打厲臣的手臂,這個女人!她平時可是從來在他面前展現過這樣的一面。
“厲臣,你是瘋了嗎?我的畫完全沒有任何知名度,你卻拿到拍賣會上去拍賣,這不是出我的洋相,同樣也是讓你自己丢面子嗎?”盛幸搞不懂,他想讓顧北城生氣就靠這個?這根本不會讓顧北城生氣,隻會讓她生氣。
“小美人不要着急,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厲臣拉着盛幸在第一排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