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是頭痛發作了嗎?”上官靈欣關心的看向戰墨深,緊接着很快從口袋裡拿出一枚黑色的藥丸,她道:“把這個吃下去!”
戰墨深搖搖頭,他想要把這個藥戒掉。
“聽我的!把藥吃下去!”上官靈欣直接把藥塞進戰墨深的手中。
戰墨深最後還是抵抗不住頭痛,一口咽下了那顆黑色的藥丸。
藥丸吃下去以後過了幾分鐘,他的頭痛很快恢複過來。
隻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唯一記得就是白卿卿在差使他的聲音,或許靈欣說的沒有錯,她就是一個渣女吧。
“墨深,我從來不要求你做你不喜歡做的事情,唯一就是希望你能遠離白卿卿,這一點你可以做到嗎?我真的不想看到你被那個壞女人所蒙騙。”上官靈欣誠懇的說道。
“我會注意的。”戰墨深摁壓着太陽穴,目光看向窗外的時候,正巧看到白卿卿從醫院出來。
這個女人真是夠不要命的,剛才還因為發燒導緻昏迷呢,現在也不好好住院,居然在外面走。
戰墨深幾乎是不受控制的就要站起來去把她拉回醫院,可是在看到她身邊的男人以後,他硬生生的停住了動作。
特木爾正守在白卿卿的身邊,為她貼心的忙上忙下。
特木爾是她新選定的男人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覺得白卿卿的眼光還真不是一般的差,他自認為他比特木爾更加有權有勢更加帥氣吧?
……
“卿卿神女,對不起,要不是我不在家,你也不會發燒了都隻能一個人躺在床上。”特木爾為白卿卿打開車門,讓她坐上去,然後打開車窗,愧疚的說道。
“不要總是和我說對不起,你已經幫我很多了,而且你這次出門不也是為了我的事情嘛。”白卿卿溫柔的說道,在她心目中早已把特木爾當做自己第二個哥哥了。
“說起這個,這次出去倒也不是毫無收獲,當初那場假綁架,你被一個狙擊槍手射中一槍,我原先不管怎麼找都找不到他的行蹤,但是今天去打探的時候聽說當時那個狙擊槍手所在的公寓樓内是裝有監控的,等我要到那個監控說不定能有新的線索。”特木爾興奮的說道,等他找到那個狙擊槍手,看他不把他打成一個篩子!
“那真是太好了。”白卿卿點點頭,非常滿意的說,嘴角露出一個微笑。
咖啡廳内,戰墨深氣的整個人突然站起來,再看下去,他覺得他要氣的爆炸了。
那個女人見到他就和老鼠見到貓一樣,可是見到特木爾以後跟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臉上蕩漾着笑意,瞧着别提有多開心。
“墨深,你去哪裡,等等我啊。”上官靈欣拿起包包,連忙去追逐他的腳步。
他們之間的關系何嘗不是這樣,她永遠都是遷就的一方。
戰墨深回到辦公室後,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面,腦海中不斷重複着上官靈欣的話。
那個女人難怪看到他總是害怕,原來是曾經坑了他一大筆錢,隻是這樣的壞女人,做錯事情卻沒有得到半點懲罰,現在還和其他男人一起有說有笑的,這樣公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