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城突然的覺得心痛,他所做的所有一切都是為了白卿卿,可是到頭來,白卿卿居然連看都不想看到他,那他做那麼多是為了什麼,犯賤嗎?
戰墨深察覺出白卿卿在害怕,摟住她的肩膀,他還不知道白卿卿和顧北城之間發生了什麼,如果他知道,那麼他給顧北城的教訓絕對不是那麼輕的!
“顧北城,我想不通你和我作對的原因,你該知道的,我有能力可以把你從你現在坐的位置上拉下來。”戰墨深開口道,他們之間如果鬥起來,那結果隻會是兩敗俱傷。
顧北城從風衣裡面的口袋裡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塊牌子。
“這個是什麼?”戰墨深不解的問道,這個家夥該不會就因為那麼一塊破牌子,所以想要對付他吧?
“這個是月字令牌,是二十年前的一個深夜有一塊隕石降落,有人用隕石上的材料做的一塊令牌,不管什麼季節都是帶着三十七度的恒溫,世間上隻有那麼一塊,再也找不出第二塊。”顧北城解釋道。
“所以和我有什麼關系?”
“這個月字令牌的主人,是我的未婚妻,白珠就是拿着這個月字令牌出現在京都想要典當,我才找到她的,後來,白珠在死之前和我說過,這個月字令牌的主人是白卿卿。”顧北城說着看向白卿卿道:“白珠說你是被她父親撞成失憶的,你渾身上下隻戴着這個。”
白卿卿看向那個令牌,她沒有見過這個令牌,但她确實有種熟悉的感覺,仿佛這個令牌天生就該是她的。
“白珠的話不能信,而且當時的我都是失憶的狀态,有可能這個令牌也是我從别人那裡偷來的。”白卿卿開口勸說道,她不想讓顧北城陷進去這個執念裡面。
“白卿卿,你不用騙我了,我可以很直接的告訴你,這個令牌就是你的,因為那天我奶奶來到榮泰館就是拆穿白珠的,我奶奶有一張照片,照片上那個女人就是和我父親定下婚約的女人,據說那個女人的容貌和你有八分相似。”
“戰墨深,現在你知道為什麼了嗎?為什麼我一定要得到白卿卿,一定要除掉你!因為白卿卿原本就是應該屬于我的,是你偷走了我的人!”顧北城情緒激動的說。
戰墨深看向那個令牌,他知道顧北城沒有說謊,顧北城有一個未婚妻的事,京都可以說是人盡皆知。
在他們都沒有反應的時候,顧北城走到白卿卿的面前,将月字令牌交到她的手上:“這個令牌帶着你們家族的秘密,不能丢,你收好。”
“謝謝。”白卿卿輕聲的說,然後她擡起頭,看着顧北城,弱弱的問道:“顧先生,當初我救你奶奶的時候,你說你可以答應我一個願望,我一直都沒有用,現在還有用嗎?”
顧北城點點頭,道:“白卿卿,那句話不能輕易說出口,一旦你說了,那就沒有轉回的餘地了。”
顧北城他太清楚白卿卿此刻要說什麼了,他活了二十五年,沒有談過戀愛,這一次卻清晰的體會到了心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