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涼風習習,兩個女傭給白卿卿的身上蓋着一條薄毯,帶她來到一個小院子裡。
小院子裡有一棵楓樹,葉子有點紅了,她失去意識的時候還是夏天,現在都快秋天了,記得她和戰墨深初次相遇也是在秋天。
“你們怎麼在做事,怎麼帶着她來到外面,萬一着涼怎麼辦?”特木爾走過來訓斥道,在他的身邊跟着霍自橫。
白卿卿轉身看過去,不過一段時間沒有見,霍自橫比起第一次見面要高大不少。
嗯,也變的更加害羞了,發現白卿卿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他的臉一瞬間就紅了,不但如此連耳垂都是紅紅的。
兩個女傭見特木爾生氣,直接跪在了地上,低下頭,一言不敢發。
“特木爾,你不要責怪她們,是我要求她們帶我出來的,老是睡在床上感覺悶悶的,不舒服。”白卿卿解釋道。
“既然卿卿神女為你們說話,那這次就算了,放過你們。”特木爾說着自己來到白卿卿的身後,開始為她推起輪椅。
“卿卿神女,你想去哪裡啊?你以前不是一直都想在南滇逛逛嗎?現在啊,你可有的是時間可以逛逛。”特木爾笑着說道。
白卿卿看着莊園的風景,莊園的風景非常漂亮,但是她卻沒有心思靜下心來欣賞。
白卿卿原本就是一個藏不住事的人,此刻她也不想再糾結,索性直接問出來,她開口道:“特木爾,戰先生他怎麼樣了?”
聽到這個名字,特木爾的眉頭皺起來,他道:“你問那個負心漢做什麼,他不配讓你記挂。”
“特木爾!”白卿卿不滿的說道。
“好吧好吧,真是敗給你了,戰墨深挺好的,而且好的不能再好了,事業愛情雙成功,每天活的不知道有多滋潤呢!”特木爾氣呼呼的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白卿卿詢問道,明顯有點不相信。
“我還能騙你不成?你可以自己去搜新聞!”
“當初我從京都帶你走的時候,他還沒有清醒過來,我讓他的醫生給他帶信,等他醒來以後讓他來南滇找你,可是一直都等不到他。”
“最後等到的是他和那個醫生訂婚的消息,不但如此,他還把所有屬于你的痕迹消除了,當初那個轟動的宣傳片找不到半張照片。”
提起戰墨深,特木爾真的全是意見啊。
白卿卿不說話,平靜的望着北方的方向,他已經全部都走出來了嗎,他是不是以為她不要他了,跟着玄冥離開了。
“卿卿神女,不提那個掃興的人,你後面有什麼打算啊?”特木爾詢問道。
“等我恢複以後,我想去趟京都。”白卿卿淡淡的開口道。
“什麼?”特木爾驚呼道:“您還要去和他牽扯不清?”
“在京都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我有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叫做易厲,因我而死,而兇手就在京都,還有那個狙擊槍手,我中了一槍,我總不能什麼都不管,輕松放過他吧?”白卿卿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