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賓客都沉默着,導緻胡玫的哀嚎聲那麼的響,響徹整個宴會廳。
保安們進來毫不留情的像拖走一條野狗那樣,把胡玫拖出宴會廳,很快胡玫的求救聲再也聽不見。
“現在生日宴繼續,各位喝酒慶祝吧。”衛景山平靜的說,仿佛剛才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隻是在看向戰墨深的時候,眼神充滿狠毒。
六十歲的生日,衛景山籌辦很久,一直想着讓所有朋友看看,現在的他活的有多春風得意,可是最後卻鬧成一場笑話,甚至讓他妻離子散,而那一切,都是戰墨深搞的鬼。
戰墨深一點不懼,其實那招數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雖然衛浩思從此以後和衛景山的父子關系徹底決裂,可是同樣的他也招惹上了衛景山那樣一個難纏的敵人。
但他覺得沒什麼可怕的,試圖傷害他的人,那就要付出代價!
生日宴在一個尴尬的氛圍中結束,很有可能明天以後,衛景山讓兒子戴綠帽的新聞将傳遍榕城上流圈。
白卿卿雖然天真,但不是傻,結合胡玫和衛浩思的話,她也明白那兩個人中間是發生了什麼事。
“戰先生,為什麼那麼針對你的二叔?”在回去的路上,白卿卿好奇的問,在她的記憶中,戰墨深和衛景山的矛盾應該僅僅是在墨軒榭結下的梁子,但那都已經過去一個多月的時間。
“不是針對衛景山,而是針對衛浩思,江逸準備把你獻祭給開元集團高管的事,應該是衛浩思指使的。”戰墨深直截了當的說。
白卿卿點點頭,很快她的嘴不滿的嘟起來,說道:“戰先生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情?為什麼要為江逸找理由?難道不怕我覺得江逸很好,重新去找江逸在一起嗎?”
回應她的是戰墨深一個手指頭戳在她的額頭:“再也不會有人比我對你更加好了,江逸比不上我。”
“為什麼呢?”
“因為你――”
戰墨深的話來不及說完,白卿卿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因為你是我的命,這句話就這樣藏在戰墨深的心裡。
白卿卿打開包包看向來電顯示,看到是江逸的電話,她秀氣的眉颦起,然後直接挂斷。
“砰!啪!”榕城酒店,總統套房内。
江逸看到已經挂斷的電話,直接将手機狠狠的扔出去,砸在一面鏡子上,鏡子立刻四分五裂,整個房間内,好不狼狽。
“逸哥哥,阿振說你在這裡兩天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公司的事不順利,那我和我爸說,讓他去想辦法幫你。”白珠急匆匆的走進來說。
“滾,都給我滾!”江逸坐在地闆上,醉眼朦胧的吼道。
白珠看着地上散落的一堆酒瓶和鏡子碎片,連忙跑到江逸的身邊,說道:“逸哥哥,就算你的心情不好,也不該拿自己的身體出氣,先到床上睡會兒好不好?”
白珠說着就要扶江逸起來,可是江逸根本不為所動,反而狠狠一拉将白珠拉進她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