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那麼着急,是在墨軒榭住着不舒服嗎?”戰墨深這個時候站起來問道,安安是他看着長大的,自然是十分不舍。
“是爺爺真的很想安安,他總覺得身體越發的差勁,他想和安安一起過一個年,人老了總是想的比較多,他怕他撐不到明年的新年。”段光赫解釋道。
“既然是那樣,那好吧。”戰墨深同意下來,這種事情還是要以老者為先。
“不要搞得那麼憂郁,相信不出多久我們可以在京都碰面的。”段光赫笑着說道。
白卿卿有些懵,為什麼一個兩個的都說他們能在京都碰面,明明她和戰先生都是榕城人呀,戰先生可是連公司都開在榕城呢。
不過當她想問的時候,這個話題早已結束,白卿卿隻能上樓給安安收拾行李。
“等到京都要和我聯系哦,要是他們對你不好,要和我說哦。”白卿卿不放心的囑咐道。
“白阿姨,那你會來救我嗎?”安安眨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問。
“必須的,誰敢欺負你,那就是和我作對!”白卿卿理所當然的說。
安安沉默幾秒,然後輕聲的說:“白阿姨,安安真想當你的女兒。”
“小傻瓜,你就是我的女兒呀,你是戰先生的女兒,那就是我的女兒。”白卿卿一把抱住安安說道。
行李全部整理完畢,在墨軒榭吃上一頓臨别的晚餐後,第二天,段光赫抱着燕凝安搭上前往京都的飛機。
墨軒榭再次恢複平靜,期間黛兒倒是來找過白卿卿幾次,都是問厲寒的事情,隻是白卿卿都是第一次見到厲寒,哪裡知道厲寒是什麼身份。
很快時間到一月底,除夕這天。
z國的除夕是全家團圓的日子,下午戰墨深在書房處理公司的事務,白卿卿穿着一身紅色的拜年裙則在廚房做豆沙餡,黑芝麻餡的湯圓。
“張大廚,你看這樣行嗎?”白卿卿拿起手中一個剛做好的湯圓問道。
隻見那湯圓黑不溜秋的,那餡兒多的,皮都包不下。
“白小姐,您這也太實在點了。”張大廚有些不忍的說,這要是下鍋湯圓皮和餡兒估計都得分離。
白卿卿吐吐舌頭,俏皮的說:“餡兒多那就甜,這份湯圓是特地給戰先生的。”
正說着,門外傳來兩道聲音。
“我說你也沒地方可去,倒不如來戰爺這兒坐坐,過年的時候隻有自己一個人多寂寞。”
“不寂寞。”
一道聲音聒噪,一道聲音冷漠。
白卿卿解下圍裙去看,發現來的是裴默和那個厲寒!
“白小姐,我們除夕夜沒地方去,來和你們一起過年,不會介意吧?”裴默笑着問道。
“當然不會,人多點熱鬧,我去多做些湯圓!”白卿卿笑眯眯的朝着裡面走。
“白小姐,我吃張廚師做的湯圓就行!”裴默朝着廚房裡面喊道。
“切,你想吃我還不給你做呢!”很快裡面傳來白卿卿氣呼呼的聲音。
裴默帶着厲寒坐在沙發,裴默看着商業報紙,厲寒戴着黑色面具全程冷冰冰的坐着。
原本暖洋洋的墨軒榭因為厲寒的到來,感覺溫度都下降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