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一上車,三個孩子都圍了上來。
“媽咪,為什麼爹地和慕叔叔要打架?剛才真是可怕,小寶都吓哭了。”大寶詢問道。
“打架是一件非常不對的事情,你們可千萬不要學,他們剛才已經和好了。”白卿卿安慰道。
“那慕叔叔跟不跟我們一起回家?”小寶紅着眼眶詢問道。
“不會哦,慕叔叔有自己的家,不過我們下一次還是可以去找慕叔叔一起玩的。”白卿卿解釋道。
幾人說話的時候,戰墨深也已經進來了。
他發動汽車,直接繞開慕天養,朝着九号公館駛去。
回到家後以後,白卿卿這才發現戰墨深剛才為了教訓慕天養,用手直接砸開了車玻璃,手上早就已經是鮮皿淋漓了。
她找來張管家帶着三個孩子去玩一會兒,而她則要清理他的傷口。
“三十五歲的戰先生,為什麼還是那麼幼稚呢?”白卿卿無奈的問。
誰知戰墨深聽到這句話,一點都不難受,反而還笑出來。
白卿卿氣的重重摁了一下他的傷口。
“嘶,輕一點輕一點,雖然可以忍受,但是我也隻是皿肉之軀,不是鋼鐵人。”戰墨深低低的笑着說道。
“所以有什麼好笑的?”白卿卿不解的問,她剛才就是在罵他啊,為什麼他還那麼高興?
“因為你喊我戰先生了,我最喜歡你喊我戰先生,讓我覺得你在依賴着我,這個稱呼是隻有你能叫的。”戰墨深眉眼處染着笑意說道。
“無聊。”白卿卿瞥了他一眼,繼續道:“我不和慕天養走,和你半點關系都沒有,也不要以為我們結婚了你就能怎麼樣,我想走,一張結婚證根本束縛不住我。”
“隻是目前的情況,如果我要在京都住着,那還是這邊比較的安全一點,我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三個孩子考慮,我還要治好炫炫的自閉症。”白卿卿碎碎念着說道。
“等不久後的一天,我會讓你親口說出,你不和慕天養走,是因為我,是因為戰墨深,是因為你最愛的戰先生。”戰墨深低低的嗓音在白卿卿的頭頂上方響起。
白卿卿的臉不自覺的紅了,她嗔道:“自戀!”
然後簡單的給戰墨深包紮了傷口,她徑直的去了實驗室。
九号公館外面,慕天養已經站了很長時間,他的手緊緊握成拳,他把自己搞得無比的狼狽。
眼睛有點鹹澀,他強忍着沒有讓自己哭出來,他從小是個沒人要的孤兒,他一直都想努力抓住點什麼,後來他沒有抓住島上的朋友,隻能眼睜睜看着他們被殺,再後來他沒有抓住月兒,月兒把他抛下了。
三十歲的人,好像又是變成了一個孤兒了。
“喏。”一張紙巾遞過來。
“月兒!”慕天養轉身看過去,下一秒心一點一點往下沉,來的人不是她。
“很失望吧,不是你想見的那個人,我也一樣,我前幾天在監獄,是墨深送我進去的。”司從霜自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