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蕭潇上下打了下,便将手裡的花瓶交給王斯年,“好在很有力氣,那就幫我把花盆送辦公室吧。”
王斯年反手就将花盆丢到地上!
花盆咕噜幾圈,花瓣散落一地,花枝也折了,土也撒了出來。
看了就讓人心疼!
王斯年可沒工夫擔心那盆花,他死死盯着徐蕭潇,反駁道:“自己帶人去辦公室裡玩,你有什麼資格教訓人?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關上門,在裡面說說笑笑的!!”
徐蕭潇看了眼地上的花,然後……突然貼近王斯年。
王斯年不自覺地後退。
可他後退一步,徐蕭潇就靠近兩步,直到兩個人之間,沒有距離。
這沒距離的距離,讓王斯年不自覺地吞了下口水。
眼神,也不知道該看向哪裡。
徐蕭潇的眼神,倒是一直盯着王斯年,開口就說:“他們來,是給我研究、調試新設備!我們做的事,都是有意義的!也可以說,每個人都在進步,隻有你這位大少爺,不知所謂!”
徐蕭潇的話,一點點碾碎了王斯年的自信心。
他狠狠盯着徐蕭潇,卻一個字都無法反駁。
徐蕭潇卻後退了兩步。
重新打量了下,然後說:“之前還以為,你的身邊都是狐朋狗友,但是現在看來……”
徐蕭潇停頓了下,然後紅唇輕吐:“也許真正混日子的,隻有你自己!”
王老當初讓王斯年來這,隻希望他能别再荒唐度日。
可大好年華,隻求個不荒唐?
那才是真正的荒唐!
不過,那和徐蕭潇有什麼關系呢?
徐蕭潇怼了王斯年,替自己的花出口氣,便不想再搭理他。
轉而附身去将花盆扶起,在将撒出來的土,捧回去。
至于花……
徐蕭潇歎氣,也不曉得這花挽救一下,是否還能活。
王斯年低頭看着徐蕭潇的發頂,眼神幾經變換。
最終,他磨着牙齒說:“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如同個永動機一樣,不做點什麼,就失去了自己的價值,我來這個世上,就是享受生活的!”徐蕭潇聽後,頭也沒擡地總結道:“這不就和蛀蟲一樣嘛。”
“你……既然你覺得我是蛀蟲,那就别和蛀蟲說話,免得浪費您那寶貴的時間!”
“嗯,說的對,我還有超級多的事沒做完呢,的确不能浪費時間。”
花盆和花土處理得差不多了,徐蕭潇便站起身。
可不知道是站得急了,還是蹲得久了,徐蕭潇起身的刹那,眼前黑了一片!
當她重新恢複意識的時候,就發現王斯年握住她的手臂。
眼神裡,還有擔憂。
擔憂?
徐蕭潇忍不住仔細看過去。
王斯年則收回手臂,嫌棄地說:“你自己就很好嗎?把自己累的,風一吹就倒!”
看吧,這才是王斯年該有的樣子。
夠毒舌!
不過剛剛的情況,也是身體在警告徐蕭潇,要她好好休息。
徐蕭潇不想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準備今晚回家,泡個澡就睡。
如此想着,徐蕭潇捧着花盆,就要從王斯年身邊離開。
可是王斯年卻從徐蕭潇的懷裡,拿走了花盆。
徐蕭潇一愣。
下一妙,她蹙眉說:“還要丢?你沒完了是吧!”
說着,徐蕭潇要伸手去搶。
王斯年很輕松地躲開,然後不耐煩地反問:“不是你讓我把花盆送辦公室的嗎!”
嗯……
徐蕭潇的确說過。
但是王斯年拒絕了呀。
而且還因為這事發脾氣來着。
現在怎麼又主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