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妙心見他今天不吃這套,輕哼了一聲,準備把手縮回來,卻被甯孤舟打橫抱起。
她吓了一大跳:“王爺要幹嘛?”
甯孤舟将她放在床上,覆身壓了過去,看着她的眼睛:“你讓我信你,總得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
棠妙心:“……”
這種誠意和打群架這事有關系嗎?
甯孤舟輕湊到她的耳畔,對着她的耳朵輕吹了一口氣:“以後不要再喊我王爺了,叫我的名字就好。
”
他的聲音低沉悅耳,透着難言的魅惑之色,勾得她的心尖癢癢的。
她輕笑一聲問:“是叫你小孤孤,還是小舟舟?”
甯孤舟:“……”
棠妙心卻認真跟他讨論:“小孤孤這音和小姑姑相似,這樣喊你,總覺得你在占我的便宜。
”
“所以還是小舟舟好了,聽着既然親切,又好聽。
”
甯孤舟:“……”
他心裡一陣惡寒,簡直無法想象她在大庭廣衆之下這樣喊他的情景。
他看着她的眼睛,在她的耳畔輕聲道:“喊我孤舟就好。
”
溫熱的氣息鑽進她的耳中,又酥又麻又癢,攪得她的腦子直接短了路,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思考。
她有些呆呆地看着他,他的俊臉就在眼前,越看越帥。
她試着輕喚了他一聲:“孤舟……”
甯孤舟的眸色深了些,她這樣嬌軟纏綿地喊他的名字時,帶着一種說不出來的魔力,攪動他心裡的火。
棠妙心還想說話,到嘴邊的話卻全吞進了他的嘴裡。
如甯孤舟所料,甯長平真的找蘇樂天去了。
蘇樂天平時就住在國子監,這個點國子監的門早關了,甯長平熟門熟路地翻牆進了國子監。
值守的護院一見是她,集體當做沒看見,畢竟他們全部上,都打不過她。
以前她來的時候還能唬回去,現在她腦子靈光了,已經唬不到她了。
衆護院之前覺得棠妙心不來國子監上學,他們的日子就好過了,現在看來,是他們天真了。
他們全裝作看不見她,隻盼着少挨一頓打!
甯長平熟門熟路地到了蘇樂天的住處。
她想着是直接進去,還是潛進去給他一個驚喜?
她想了一圈,覺得她也有幾天沒見他了,給他一個驚喜更合适。
她之前就來過蘇樂天的住處很多次,也算熟門熟路。
國子監的校舍結構簡單,如果不從正門進的話,就隻能從後門進。
後門連通浴房,甯長平覺得是熟人的地方,不需要講那麼多的規矩,直接就闖了進去。
她一進去,就聽見蘇樂天罵了一句:“天天偷窺,你們有完沒完!”
她還沒弄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一把劍朝她的方向刺了過來。
甯長平的身體一直都比腦子反應快,在劍刺過來的時候,她伸手夾着劍,直接把人給拖了過來。
她再擡起一腳,就把蘇樂天踹倒在地。
和他一起倒在地上的,還有他系在腰間的雪色浴巾。
那浴巾原本就系得不是太牢靠,哪經得這樣的打鬥,在蘇樂天倒地的那一瞬間,浴巾就散了架。
蘇樂天呈大字型躺在浴巾上,整個人不着寸縷。
他看清是甯長平的時候,直接呆在那裡,他的腦子一片空白。
他還沒有說話,甯長平已經驚道:“蘇樂天,你為什麼跟我們長得不一樣?”
蘇樂天:“……”
他要是和她長一樣,就不會想娶她了!
敢情她以為把他當成是姐妹?以前大家長一樣?
他的臉漲得通紅,想把浴巾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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