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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4章 我會在乎?

  第1634章我會在乎?

  “我平時住在辦公室,并不覺得有什麼不便。”陳朗面無表情道。

  “啧啧,你是不覺得,可你得想想你老婆,還有你七歲大的女兒啊。”聶建安譏笑聲,看着坐在沙發上,抱着一個七歲小女孩的女人。

  旁邊還站着兩位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他們滿臉譏笑,打量着陳朗的妻子。

  雖然她四十歲了,臉上有些細紋,但體态豐滿不失苗條,不太講究的休閑服,仍擋不住她的柔美曲線。

  面對這般威脅,她的一雙眼睛卻沉靜如水。

  她是一位極為成熟的女人,似乎對待這種事情,早有了心理準備。

  陳朗面色冷厲,一拳頭砸在桌子上,怒道:“凡事已經如你所願,你還想做什麼!說啊!”

  “别這麼激動。”

  聶建安眯着眼,露出詭異笑容:“你也算是勞苦功高,住在這裡太寒酸了,我給你安排個住處,讓你夫人和你女兒一起享享福。”

  這擺明的是變相囚禁!

  陳朗怒的渾身發顫。

  可看着自己的妻女,他強行振作情緒,沉聲道:“行!不過給我半天時間收拾一下。”

  “收拾什麼,那個地方該有的都有,沒有的也有,你們一家搬過去,還能讓你們受委屈不成?”聶建安露出老狐狸般狡猾的微笑。

  陳朗怒的渾身發抖。

  他何嘗不知聶建安的心思?

  可對方來勢洶洶,又有腰牌傍身,他不得不遵從。

  但話又說回來,哪怕他昧着良心,幫着一起做事,事後他們一家就能善終?

  絕不可能!

  他一直被朝理會一部分人視為異類,更視為‘眼中釘’,早就想除掉自己了。

  一旦總督換人,他也就失去了價值。

  那時候他還在囚禁中。

  到時候一場‘意外’,自己與妻女仍舊難逃一死!

  正當他天人交戰,思索辦法時,門外響起門鈴聲。

  “陳朗,是我,周尚偉。”外面傳來了熟悉聲音。

  陳朗瞳孔一縮,他閉上嘴,裝作沒在家。

  聶建安帶來一夥人實力極強。

  他不能把周尚偉給牽扯進來。

  “呵呵,連我們的周總督大人都來了?”

  聶建安笑的更加猖狂,大步邁上前道:“來,我親自給周總督大人開門……”

  說着,門打開。

  迎面一張熟悉的面孔,瞬間讓聶建安臉上笑容消失,一聲失聲驚叫,如受驚的兔子般,猛地後跳,驚恐道:“你,你怎麼來了!”

  蘇淵安全無視聶建安,推開房門,掃一眼老舊的房廳,目光定格在陳朗身上,露出一抹微笑,轉而看向那兩個男人:“我說屋子裡怎麼有股狗毛味,原來又是你們九黎族這幫家夥,真是不安分啊。”

  二人臉色陡然難看。

  他們是九黎族人。

  隻不過身份很低微。

  低微到無法繼承九黎妖虎。

  否則也不會聽從聶建安命令辦事。

  但他們好歹也是九黎族人,哪能被外人這般輕視和羞辱?!

  二話不說,二人化作殘影,釋放出強大力量攻向蘇淵。

  勢必要将蘇淵一擊必殺!

  陳朗臉色大變,剛想要讓蘇淵跑,結果不可思議一幕呈現在他面前。

  這兩位來曆不凡,極其強大的存在,居然距離蘇淵僅有不到半米時停下了,以不可理解的方式定格在半空。

  而二人的臉色,也變得如塗抹醬油般黑紅

  他們眼神驟縮,難掩極緻驚恐。

  “黎天沒告訴你們我的實力嗎?看來你們是九黎族新調來的兩隻野狗。”蘇淵嘴角勾起冷笑。

  自從得知林初墨當初是被九黎族伏擊。

  而父母的死又與九黎族有關,蘇淵便對這個超級隐世大族沒有絲毫好感。

  沒有留下絲毫的餘地,眼神一道冷光閃過,二人連慘叫都沒發出來,他們的身體無端泯滅消散。

  消失的地方,被撕裂出一道黑口子。

  整間客廳陷入昏暗,溫度驟降至冰點!

  轉瞬間,二人靈魂被卷入地府深淵!

  待到口子合上,一切才回複正常。

  客廳靜悄悄的,死寂無聲。

  陳朗錯愕看着這位年輕人,翻遍記憶,頓然明白面前是誰!

  閻羅!

  “你!”聶建安看見自己帶來的兩位九黎族人,就這麼一個照面功夫被蘇淵解決,并且靈魂被打入地獄,幾乎吓破了膽子。

  “你敢殺了九黎族人,你,你就不怕被九黎族滅殺嗎?!”聶建安嘶聲裂肺吼道。

  他帶來的兩個人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回去他還怎麼交差?

  “我連黎澤都殺了,你認為我會在乎他們?”蘇淵笑了聲,瞬間讓聶建安啞口無言。

  蘇淵已經是破罐子破摔,拿九黎族威脅他,早已經不起作用。

  而且,憑蘇淵當下實力,若不是九黎族長老級别出動,恐怕還真威脅不到他。

  想到這兒,聶建安内心無比後悔。

  早知道這種事情派個人來就行了,自己還逞什麼英雄,親自帶人過來。

  這下好了,與閻羅碰了個照面……

  此刻,他眼前全是先前二人被打入地獄的畫面,心智幾乎崩潰,哆哆嗦嗦道:“蘇淵,我好歹是聶家人,你敢動我,你就是與聶家站在對立面!”

  蘇淵冷笑道:“滾吧,不要污了這座幹淨的房子。”

  聶建安大喜,一邊放着狠話,一邊連滾帶爬的跑了。

  等到他來到樓下,坐上車離開,路上才松了口氣。

  心想,蘇淵還是個慫包,居然這麼容易被吓住了。

  忽然,他看到司機一直在捂着鼻子,聞了聞,猛然低頭一看,褲裆子濕了!

  先前他被吓尿了!

  頓時,歇斯底裡的咆哮,伴随着轎車發動的嗚咽在道路上回蕩。

  他立即拿出手機,聯系聶英華,先是一陣痛訴,說是自己與蘇淵鬥争,蘇淵認慫,自己才能僥幸撿回一條命。

  本以為聶英華會懷疑,哪曾想他信了。

  “半個小時前,聶丞民打來電話,要晚上一起吃個飯,呵呵,我估摸着是蘇淵在背後組的局,他現在是有點害怕了,想利用這個機會找我們和談。”

  聶建安喜出望外。

  難怪蘇淵放他走了。

  原來是打算和談啊!

  早知道自己不走了,起碼讓他給自己跪下磕兩個響頭再說。

  雖然是這麼想,但他可不敢讓司機調頭回去。

  一人直面蘇淵,就等于直面地獄。

  等着。

  等入夜飯局上,再把丢掉的面子連本帶利找回來!

  南方小區樓上。

  陳朗安撫妻子抱着小女孩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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