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媽的閉嘴,再說一句話,我他媽的打死你們。”
獄卒一吼,那個中年人不說話了,倒是韓三千,不屑的掃了一眼他。
“媽的,你再這樣看一下我試試?”
奈何的是,獄卒的眼睛很尖,一看到韓三千如此表情,當場就冷聲不滿罵道。
“你隻是不讓我說話,又沒說不準我看你,再說了,你長的樣子不就是給人看的嗎?”韓三千輕聲笑道。
“嗨喲,你這王八羔子,還他媽的跟爺耍上嘴皮子了?”
話音一落,他直接就拿出手中的鑰匙,做勢就要開門進來揍韓三千。
中年人急忙開口:“官爺,官爺,錯了,錯了,他新來的不懂規矩,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可别跟他一番見識啊,沒有這個必要。”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你再逼逼老子連你一起打。”
獄卒罵了一聲,打開了門上的鎖,而幾乎同時,又有兩個獄卒跟了過來。
事實上,他們找韓三千的麻煩,壓根就不是韓三千有什麼讓他們生氣的行為和舉動。
來這裡被關押而大吼大叫要出去的人比比皆是,對他們這幫獄卒破口大罵的也數不勝數,可為什麼會單獨對韓三千如此看重呢。
根本原因就是蘇迎夏。
雖說這裡關押的都是奴隸,可是,誰也不知道他們将成為誰的奴隸,尤其是一些漂亮的女人。
她們被主人買走以後,往往都會成為主人的小情人或者小妾,而且,就算更糟點隻是個玩具,可是,玩具也始終是大佬的玩具。
如果讓大佬知道,他們的玩具曾經被這些獄卒玩過的話,那麼後果會是怎樣,幾乎不用多想。
對方即便不親自找自己,可與自己的上司稍一細說,他們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牢房有牢房的規矩,如果都是讓他們随意亂玩的話,那再多極品女奴隸也都不過成了給他們的開胃菜了。
所以,這幫獄卒想玩也得有招。
而最好的招是什麼,那就是犯人不乖乖聽話,并制造危險和沖突。
那麼,作為獄卒的他們,則可以找理由,比如為了穩住局勢等等……
那時候,不要說玩了,就是殺了,他們也可以交差。
所以,獄卒看上蘇迎夏以後,自然想的是找茬。
隻要有任何一個突破口,這幫家夥都不會放過。
而顯然的是,韓三千剛才看他們一眼,就可以被他們拿來當作證據了。
韓三千雖然不知道他們之前怎麼商量的,但這種事光從那獄卒進來後一直盯着蘇迎夏的眼神便已然察覺到了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輕輕将蘇迎夏擋在身後,韓三千一笑:“怎麼?看你一眼,你想打我?”
“喲,我操,你吓老子一跳,這不知道還以為你想打我呢。”那獄卒假裝吓了一跳,臉上卻堆滿了嘲諷的冷笑。
緊接着,另外兩個獄卒此時也走進了牢房裡。
他們将牢門直接一鎖,帶着冷笑望着韓三千。
有經驗的坐牢人紛紛将身子轉向他們的牢房一側,顯然,他們很清楚接下來将會發生什麼事。
“小子,到了一個地方就得守一個地方的規矩,這個道理你都不明白嗎?”後來的獄卒冷聲嘲諷。
兩人一前一後,伴在第一個獄卒身旁,三人成形,看起來異常的威武。
“小姑娘,這男的,是你什麼人啊?”為首獄卒望着蘇迎夏,又問道。
蘇迎夏道:“他是我老公,你們到底想怎樣?”
“哦,也不想怎麼樣,也就是好好的修理修理他。這進來的很多賤人不知道這裡的規矩,所以嘛,我們也不過是想點辦法,好好的給他上上課。”
“這個課嘛,反正肯定不好受,要長教訓,皮肉之痛那肯定得受。不過,妹子,哥哥倒很喜歡你,隻要你開口的話,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