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說話有條理,言簡意赅。
不過......
面對郝甜的碎碎念。
盛柏霖才知道,自己雖然不喜歡話多的人,卻很喜歡他喜歡的人話多。
隻是聽她繪聲繪色的描述。
盛柏霖就覺得心情愉悅,很是幸福。
他垂眸,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左手無名指。
就是不知道,他老婆還記不記得婚戒的事情,他還要等多久,才能戴上婚戒?
嗯......
還是失策了。
早知道就不玩這一套了。
他直接準備一套對戒,這樣他就可以早點戴上戒指了。
這次回學校。
導師們知道他結婚了,第一個問題就是問他為什麼沒戴戒指。
回到家。
盛柏霖先去洗了個澡。
出來時,剛剛還信誓旦旦的說着,要給他摁摁肩膀的郝甜,歪在沙發上。
已經昏沉的睡了過去。
盛柏霖無奈的笑了笑。
上前将她輕輕的打橫抱起,将她抱回她的房間,輕柔的放下。
之後,盛柏霖盯着郝甜看了片刻,吻落在她的眉心鼻尖和唇上。
親完。
盛柏霖就打算回自己房間去了。
不過......
他還沒離開床,手指就被郝甜抓住了。
盛柏霖愣了一下。
看向郝甜,發現她沒醒。
不知道含糊的在嘟囔什麼,總之就是抓着他不放手。
盛柏霖想了想。
索性就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石佛一樣的盛學神,鼻尖充盈着屬于郝甜的香氣,他盯着天花闆,一顆心跳得如驚雷似的。
第二天清晨。
盛柏霖昨天是臨時趕回來了。
那邊的事情并沒有做完,于是乎天不亮就出發了。
厲行淵時隔近一個月。
終于也得回一次英貝開會了。
于是乎。
早餐時間。
郝甜踢着拖鞋,在葉芷萌家的客廳走來走去。
“你都不知道,我早上迷迷瞪瞪醒過來,看到盛柏霖睡在我床上時,有多懵逼。”郝甜咬着嘴角,“可我腦子裡面一片空白,根本不記得昨晚發生過的事情,我還想完了,和盛柏霖第一次那啥,我一點兒也沒記住。”
葉芷萌:“......”
她也有她的苦惱。
昨天晚上,她睡得别提有多好。
結果睡醒,也發生了和郝甜差不多的狀況。
她睡在厲行淵的懷裡。
一一和幼幼居然在幼幼的床上睡着。
然後她條件反射的,一腳把厲行淵踹下了床。
驚醒了一一和幼幼。
兩個崽,非常茫然的看着在床下的爸爸。
爸爸也很茫然。
郝甜還在念叨。
“可誰知道,他和我說昨晚什麼也沒發生,是我拽着他的手不讓走,他又太困了,就在我床上睡着了。”
葉芷萌笑起來:“聽起來,你還挺失望的啊?”
郝甜紅着臉,坐到葉芷萌身邊,“你說,盛柏霖是不是戒過毒啊?還是我沒有魅力?”
“你少pua你自己啊。”葉芷萌敲了敲郝甜的腦門,“有疑問直接問盛柏霖,不要私底下自己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