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淵護着葉芷萌。
厭惡的看着眼前痛哭流涕的男人。
知道季天心是個鐵石心腸,所以就跑到他老婆跟前來賣慘?
“這位先生,你在說什麼胡話?”這時,葉芷萌輕輕推開他的胳膊,又示意擋在她跟前的保镖讓開,踩着細跟高跟鞋,一步步走到了哭求的男人跟前。
男人被摁在地上,很艱難的擡頭看她。
葉芷萌居高臨下,盡管是這樣的視角,依舊好看得無懈可擊。
“你不想股份,不想離開公司,可以拒絕,在這裡大呼小叫的哭求,做得好像誰要逼你似的。”
男人怔住。
他難以置信的看着笑意溫和的漂亮女人。
一股寒意,從腳底心直接竄到心口,寒意将他跳動的心髒,緊緊的裹覆住。
他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不對......
季星晚根本不是他們說的那種人。
她......
她分明是比季天心還要可怕的人!
“成年人的世界裡,每一次抉擇都很重要,像嬰兒一樣哭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成熟一點,好嗎?”
說完,葉芷萌就越過男人,繼續朝着前面走去。
厲行淵緊跟在她身後。
夫婦兩人離開後。
季氏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怎麼突然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某個職員嘟囔了一句,“季小姐明明還是那麼溫柔,說話也帶着笑,我怎麼就那麼害怕呢?”
“我......我也是......”
“更可怕的是,你們剛才注意到厲行淵的表情沒有?”一個女職員,壓低聲音說道。
“光顧着看美女了,誰看贅婿啊......”
“咳咳,我......我看了......他雖然渣,但帥也是真的帥......”剛剛提及厲行淵的職員一臉的不好意思,随後她又嚴肅的補充,“别給我帶跑偏了,就是剛剛季小姐走向那個人的時候,厲行淵的臉色可怕得很,跟要吃人似的,但季小姐說完話,他居然笑了!”
女職員勾了勾自己的嘴角。
“就是表情沒怎麼變,但你能感覺到他心情一下就變好了!”
“什麼啊,不是說我們季小姐是厲行淵的舔狗嗎?你這麼一說,怎麼像是厲行淵才是舔狗?”
大家七嘴八舌議論着。
那些試圖去找葉芷萌求情的股東。
在看到同伴的下場之後,全部灰頭土臉的放棄了。
季天心做事一向雷厲風行。
轉賣股權的合同,前兩天就已經準備好了。
當天下午,有些認命,且手裡的股權不多的股東,為了不給自己和家人帶來更多的麻煩,老老實實的就簽了股權轉賣的協議。
而那些不配合的。
也在之後的半年内,陸續完成了股權的售賣。
且越到後面,季氏回收股權的價格,就越低。
這是後話。
這天,季天心一直在公司,待到了下班時間。
除了處理一些合約,季天心還簽了十幾份新的任命狀。
“銷售部幾乎全換皿?”葉芷萌去接季天心的時候,聽到秘書們在議論。
見到葉芷萌,她們立馬笑着打招呼:“Chelsea怎麼就你自己?厲先生呢?”
“在床上檢查小孩的作業,我來接奶奶下班。”葉芷萌說完,就推門進去了。
那幾個秘書。
懵了一下,才回過神來。
最近沸沸揚揚的龍鳳胎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