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開大G的人?
郝甜在電話那嗷嗷嗚的喊着宿醉頭疼,以後再也不喝了。
葉芷萌寵溺的笑着。
一擡眼,笑容僵住了。
“我這邊有點事,先不說了。”
葉芷萌立刻挂斷電話。
“聊啊,繼續聊,挂了做什麼?”厲行淵冷冰冰的問。
“厲總,你怎麼來這裡了?”葉芷萌面部改色,頂着慘白得毫無皿色的臉,平靜的問。
玻璃的碎渣,在她臉頰上,也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皿痕。
厲行淵剛剛看着她虛弱可憐的模樣,生出了那謝謝憐愛,這個時候已經蕩然無存了。
“海瑟薇擔心你,讓我來看看。”他冷漠又涼薄的說道。
葉芷萌指尖輕顫。
果然啊......
這位海瑟薇小姐,還真是人美心又善。
然後她垂下眼睑點點頭:“厲總看過了,我沒事,可以回去交差了。”
厲行淵的臉色,迅速鐵青。
他起身。
“葉芷萌,你真是不知好歹。”
扔下這句,他轉身要走。
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停下腳步,側目垂眸居高臨下的看着葉芷萌。
“剛剛給你打電話的,不會是謝嘉遇吧?”
葉芷萌猛然一驚。
謝嘉遇?
多少年沒聽過這個名字了......
“關你什麼事?”葉芷萌不滿的回道,“厲總,我已經不是你籠子裡的金絲雀了,我要飛去哪兒,是我自己的事情,請您自重!”
厲行淵扶着額角,笑了。
“葉芷萌,白月柔和海瑟薇都沒辦法讓你有分毫波瀾,還得是謝嘉遇啊?”厲行淵盯着葉芷萌,好似想用眼神殺死她。
葉芷萌咬着牙。
她應該解釋的。
謝嘉遇不過是當年,對她有好感的學長。
她快要接受學長的時候,就出了外婆和債務的事兒。
大概是當初,謝嘉遇找到她鬧過很難堪的異常,厲行淵對他就有了印象。
既然厲行淵還這麼介意謝嘉遇,那就随他想的吧。
見她不說話。
厲行淵好似找到了答案。
于是笑容更加譏諷了。
“在我面前,高高捧着自尊心,千金不換。你是不是忘了,當初謝嘉遇是怎麼在我面前羞辱你的?”
葉芷萌還是不說話。
腦海裡,卻浮現出,那位儒雅的學長,歇斯底裡的憤怒模樣。
“葉芷萌我看錯你了!你居然真的為了錢,就出賣了自己的身體,你怎麼會是這種人,下賤龌蹉無恥!你讓我覺得惡心!”
厲行淵恨死了她沉默的樣子。
他甯可她言辭激烈的還擊。
而不是一副,要對他置之不理的樣子。
“葉芷萌,你的自尊心也不過如此。”
厲行淵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葉芷萌反應了半晌,看看身上,即将滑落在地的外套。
她茫然的看向厲行淵離開的方向,喃喃開口:“你外套......忘拿了......”
葉芷萌離開醫院的時候。
已經快十一點了。
外頭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綿綿細雨。
葉芷萌站在門口,打開打車軟件。
因為附近有酒吧一條街,這個點兒,反而不好打車。
葉芷萌等了幾分鐘,都沒人接單。
正準備走去路邊,看看能不能攔到出租車時,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緩緩停在了她身邊。
葉芷萌以為是來接别人的。
還往邊上讓了讓。
這時副駕駛的車窗落下。
“葉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