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天之後,一一就開始發高燒了,并且來得又快又急,要我說,就是那幾天沒日沒夜的找兇手,給我家一一累壞了!罪魁禍首,就是買兇的白秋畫!!”時駱越說越氣,“可他親爹倒好,直接包庇了那個惡毒的女人!!”
時駱噴完人。
想着夜宵冷了,就不好吃了。
罵罵咧咧的走了。
厲行淵不知道,一一病發的背後,還有這些事情。
他坐上車。
司機感受到了可怕的氣壓,愣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等回到厲行淵的醫院。
他似乎下了什麼決心,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出去:“幫我做件事。”
吩咐完。
厲行淵回了病房。
剛剛洗漱好躺下,剛剛撥出去的電話,又回撥了回來。
“厲總,白秋畫不在家裡。”對方回答到。
放走白秋畫之後。
厲行淵并不那麼放心,一直有安排人盯着。
白秋畫這兩天,都沒離開過。
“我已經把這裡裡裡外外都找過了,她的确不在。”
厲行淵裡面讓人找。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收到調查結果。
白秋畫大概是在前一天深夜逃走的。
那時,小區裡面突然開進來幾輛大車,車上寫着搬家公司的字樣。
盯梢的問過物業。
說是白秋畫隔壁那一棟出租出去了,租戶搬運家具過來,在路上耽誤了,所以晚到了。
因為已經是深夜了。
那幫人的動作很輕很輕。
但大型家具的搬運,到底是有一些聲音。
沒多一會兒,周圍的鄰居就跑了過來,一幫子人就吵了起來。
白秋畫就是在這混亂的當頭,悄無聲息的藏進了搬家公司的一輛車裡,逃走了。
因為夜色太濃,白秋畫門前的路燈也壞掉了。
加上遮擋的緣故,就連找到這個鏡頭,都廢了不少勁。
“厲太太家裡的保镖,守了白秋畫那麼多天,她沒跑掉。”厲行淵揉着自己的眉心,“到你們手上,一天,她就跑了。”
張澳臉上全是冷汗。
臉色也有些蒼白:“厲總,的确是我們的疏忽,請您放心,我一定會盡快找到她,帶她回來!”
沒等厲行淵說話。
他的手機突然嗡嗡的連續震動了幾聲。
厲行淵冷着臉,拿過來看,然後蹙眉。
是白秋畫的微信,給他發來了消息。
他點進去。
印入眼簾的,是一個金發藍眼睛的白人男子。
他拿着白秋畫的手機,裸着上身,拍了好幾張無比挑釁的照片。
其中有兩張,畫面中,還拍到了,在床上睡着了的白秋畫。
最後發了一行字。
“You,out!”
厲行淵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
照片裡的白男不是别人,正是白秋畫的前夫,西蒙王子。
他就說。
以現在白秋畫在國内,人人喊打的境地。
還能找到誰這樣大張旗鼓的來救她走?
原來......
是找前夫幫忙去了啊?
“不必找了。”厲行淵冷着臉,順手把那兩張有白秋畫的照片,發給了公關部負責人,“把白秋畫和西蒙王子複合的消息,發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