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合這些,楚天闊殺害趙麗華的事情,就坐實了。
除此之外。
在對楚天闊,在銀行的保險櫃,進行搜索的時候。
還獲取到了關于其他案件的,關鍵線索。
他寫給張雪花的書信裡,有他約她到水池邊見面的記錄,日期正是張雪花死亡的時間。
信紙的背後,楚天闊還用紅墨水筆,寫下了一行數字。
經證實,正是張雪花死亡的具體時間。
還有一瓶藥,上面貼了标簽,寫着:嶽父大人的止疼藥。
瓶身上,也寫着一行數字。
正是俞钰父母出事故身亡的日子。
巧的是,這對夫婦出事故的原因,是男事主服用了含有安定成分的藥物,在高速上打瞌睡,引發了事故。
還有一張去往帝都的火車票。
那個時候,火車票還沒有實名制。
但車票後面,寫着俞钰死亡的日期。
火車票上面,壓着一隻手表。
手表已經壞掉了,時間定格在,曾桃李的大緻死亡範圍内。
後來經過曾進的辨認。
确認手表是他父親的遺物。
除了這些。
還有幾樣,沒排查出來是什麼的東西。
原本是可以詢問楚天闊的。
可......
楚天闊......好像瘋掉了。
每天都在看守所裡。
喊着有鬼要害他。
整夜整夜的幹嚎。
警方這邊,送他去做了司法精神鑒定,确定他精神分裂了。
再走完司法程序後。
他的情況,自然是不能坐牢的。
于是乎。
楚天闊被送去了,距離滬市兩百多公裡外的,一座精神病院。
到的當天。
楚天闊在病房裡,見到熟人。
“甜甜!”
楚天闊被綁住了手腳,他拼命的掙紮。
郝甜穿着一身肅穆的黑。
身邊站着盛柏霖。
“你救救楚伯伯,楚韌他們都是王八蛋,他們不理我,不幫我請律師!也不給伯伯找道長!”楚天闊哭嚎起來,“你救救伯伯吧,伯伯以後再也不敢了,伯伯的錢也全部都給你!我不要待在這裡!!”
“這裡不好嗎?”郝甜看了看周圍。
窗明幾亮。
“這是我挑了好久,才挑出來的。”郝甜緩緩說道。
楚天闊一怔,随後發了瘋似的:“是你把我送到這裡來的?是你!!!”
“楚伯伯,你别害怕,你會好好的,我打過招呼了,一定要照顧好你,讓你長命百歲。”郝甜笑起來。
“你要對我做什麼?”楚天闊驚恐的問。
“誰知道呢?”郝甜聳了聳肩。
“郝甜,你真惡毒,我詛咒你!”
沒等楚天闊把詛咒的話說出來,看護,一個五大三粗的大漢,把一塊破布塞進了楚天闊嘴裡。
楚天闊瞪大眼睛。
立馬痛苦的幹嘔起來。
這時。
郝甜往他跟前走了兩步。
盛柏霖拉住她:“别靠太近。”
“沒事。”
郝甜拇指指腹,在他手背摩挲了兩下。
然後毅然走到楚天闊床邊。
俯身看着他,然後輕聲說道:“楚伯伯,你不會真的以為,有鬼來索命吧?”
楚天闊震驚的看着她。
郝甜微笑起來,那麼的可愛純真。
一如往常。
“其實那是我們做的局,洗衣池邊的雪花、吊死的俞钰,還有漂浮在水裡的......我的媽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