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幽幽醒轉,她坐起來,揉了揉眼睛:“我怎麼睡着了?”
“很晚了,也該困了。”盛柏霖握住她手腕受傷的手,“我把東西拿去你房間。”
“嗯。”郝甜實在是困。
跟在盛柏霖身後,去了她的套房。
放下東西後,盛柏霖就紳士的出去了。
郝甜的腦子困得沒空想别的,胡亂沖澡卸妝,換上睡衣,栽倒在床上。
而此時的盛柏霖。
他拿着手機,好似生怕在家裡打電話,會被老婆聽到似的,繞去了後花園。
撥出去一串号碼。
“盛少爺!”對方很嘈雜,但對方開口卻十分恭敬。
“幫我辦件事。”盛柏霖語氣寒涼,“不能殘、不能斷手斷腳、可以内傷,但不可以死,不要打臉。”
免得有些人,頂着一張受傷的臉,來找他老婆賣慘。
“明白,那就往内傷整,這我們專業!”
“辛苦了。”
盛柏霖有些禮貌,但是不多。
冷漠的說完,就直接挂斷了電話,随後轉了二十萬給對方。
電話挂斷後。
盛柏霖也沒回屋裡,繞去了另外一邊,擡頭看了一眼,亮着燈光的窗戶。
他找了一把躺椅坐下。
安安靜靜的看了好久好久。
還好,那天老天爺讓他看到她了。
不然,那樣的地方,那些比自己還要像怪物的人,還要怎麼傷害折磨她?
楚韌看着盛柏霖帶走郝甜。
想着自己對郝甜做的事情,心情十分的不好,于是乎又去了附近的酒吧街,喝了個爛醉如泥。
盛柏霖找的人,在淩晨三點的時候,找到了楚韌。
五分鐘後。
楚韌被拽到了酒吧街的後巷。
一頓狠狠的暴打之後。
又潇灑離開。
楚韌躺在滿地的污穢中,爬不起來起,醉得厲害,吐了兩口皿,喊着郝甜的名字,昏睡了過去。
再醒過來時。
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打掃清潔的阿姨還以為他死了,正打算報警。
“小夥子,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喝醉了睡在這種地方,你不嫌髒嗎?”保潔阿姨一臉的嫌棄,“快點起來吧!”
楚韌愣了片刻,才恢複清醒。
他這個人一輩子都注重體面,可現在......回過神來,他倉惶極了。
立馬要爬起來。
可剛動了一下,疼痛就潮水般的席卷而來。
昨晚他算是斷片了,根本不記得被打的事情,趔趄的起來,打車回家,換了身衣服。
換衣服的時候,他才看到自己身上的傷。
覺得不對勁,又去了醫院,這才知道,他被打出了内出皿。
不緻命,但也十分的危險。
就在這時。
艾歆瑤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楚韌,你到底在做什麼,一晚上不接電話?”
楚韌聽到艾歆瑤的聲音。
腦海裡出現的,卻是郝甜那張涼薄又嘲諷的臉,心髒頓時劇烈收緊,痛得好似快要了他的命!
“怎麼了?”楚韌問,聲音有些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