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壽面。
葉芷萌就催促厲行淵去洗個澡。
等他洗完澡出來。
想和葉芷萌親近親近的時候。
葉芷萌捏住他的下巴:“白秋畫懷的,大概真的是你的孩子。”
厲行淵的好心情,一刹那之間蕩然無存:“我以為你等我回來,給我煮壽面,還親我......我以為你相信我了!”
說着。
厲行淵氣紅了眼。
起身就要走。
葉芷萌将他拽回來:“信!我信!”
“信你還說這種話?我沒碰過白秋畫,一次都沒有!”厲行淵眉頭緊鎖。
“怎麼還急眼了?”葉芷萌勾着他的脖頸,仰頭在厲行淵嘴唇上親了幾口,“多大的人了,比幼幼還急躁?都不聽我把話說完?”
衆所周知。
葉秘哄厲行淵,三秒就夠了。
厲行淵雖然還是眉頭緊鎖,但火氣明顯是下去了。
等着葉芷萌把話說完。
“你還記得你車禍植物人的時候,老太太和周燕清為了給厲家傳宗接代,留了什麼麼?”
厲行淵神色淡淡:“你猜到了啊......”
葉芷萌錘了一下床:“果然是這個!”
厲行淵見狀。
最後那點火氣也沒了,眉頭也舒展開了。
“我說了,讓你安心,不會有任何她想象中的事情發生。”厲行淵說話,俯身下來,吻住葉芷萌。
葉芷萌有些摸不着頭腦。
聽厲行淵這個話,他應該知道,白秋畫肚子裡的孩子是怎麼來的。
怎麼還這麼輕松?
“老公,你不會是想把白秋畫毀屍滅迹吧?我想過的,可不行,她現在要是有個什麼事情,我們首先就會被懷疑!”葉芷萌避開厲行淵的吻,趕忙沉聲勸阻厲行淵。
厲行淵笑起來:“你還想過做掉白秋畫呢?老婆,你好兇......”
“我現在在和你說正事,誰跟你調情了?你正經點!”葉芷萌捏住他的臉頰,嚴肅的說道,“她真去做了dna鑒定,你的名聲就徹底完蛋了,以後一一和幼幼長大了要怎麼看你?”
“她要做就去做,不管是誰的孩子,做出來都不可能是我的。”厲行淵攬着葉芷萌的腰,将她扣進懷裡,“正事要緊,不要再說她了......”
什麼叫不管是誰的孩子,做出來都不可能是他的?
厲行淵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沒給她再問的機會。
厲行淵的吻,急風驟雨般落下。
第二天一早。
厲行淵深夜回國的新聞,就上了熱搜。
八點。
厲行淵本人通過律師,正式向白秋畫發起了提告。
很快。
厲行淵本人就上線,轉發了這一條,并且配了文字:“再重申一次,本人和白秋畫小姐,沒有發生過任何親密關系,随時配合進行親子鑒定。”
評論區立馬炸開鍋。
葉芷萌起不來。
早餐是厲行淵拿到房間來吃的。
“我是不是也要做點什麼?”
她有氣無力的趴在床上,擡手,厲行淵本能的将她的手接到掌心握住。
“不用。”厲行淵牽着她的手,放到唇邊吻了一下。
就這一瞬間。
葉芷萌腦海中,昨天被郝甜突然出現,打亂的記憶,又重新的聚攏起來。
她慢慢睜開眼睛:“厲行淵,你是在公園的湖裡溺水,然後被白秋畫救起來的?還記得是哪個公園麼?白天還是晚上?”
“中心公園,晚上,怎麼了?”
她猛地坐起來。
“你确定是中心公園?快入秋的時候對不對?你落水那個地方正前方,是不是有一棵非常粗大的榕樹?”葉芷萌比劃了一下。